幸存的少年們大多下意識地並攏了腿,感到小腹下方隱隱作痛。
金太郎這回倒是看明白了,吞咽著口水,伸出手比了個大拇指:“不愧是真正的男子漢!”
“不,這已經差點被剝奪男子漢的終身資格了吧!”忍足撫額。
“這也太遜了。”跡部露出了嫌棄無比的表情,接著扭頭問龍馬,“喂,你該不會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吧?”
間接的罪魁禍首手塚沉默著,表情十分複雜,似乎想說什麼,又打住了。
龍馬揉了揉麻木的臉頰:“與其說看到了什麼,倒不如說——”
沒看到什麼?
唉,有點失望呢。
“你……還是閉嘴吧。”跡部的表情也麻木了。
龍馬的眼睛剛恢複自由,隔壁又是一陣騷動。
“白石!”金太郎大喊。
“黑羽!”葵也伸出了手。
忍足立刻轉入實時講解:“兩位成熟的大人在喝下了整整一杯甲魚生血之後,已經不受控製地舞動起來了!”
“這是什麼啊,壯陽的效果嗎?”菊丸給力地吐槽。
兩位帥哥大概是喝嗨了,在榻榻米上群魔亂舞:“啦啦啦——一起來玩耍吧!”
“嗯~完美絕頂!”
白石唰地把上衣扯了下來,露出了相當緊實的四塊腹肌。黑羽不甘示弱緊跟其後,舉起手臂開始展示自己的弘二頭肌。
手塚又默默地伸手捂住了龍馬的眼睛:“咳,專心吃。”
什麼嘛,又不是沒有看過!
她不滿地撇撇嘴:“在跡部前輩的遊輪上,大家的身材明明都已經——”
說到這裡,跡部臉色一變:“你閉嘴!”
對喔,龍馬愣了愣,後知後覺地想起,手塚部長當時並不在場!
“哦,是這樣嗎?”手塚推了下眼鏡,語氣似乎沉了下來,“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和不二應該都在?”
居然什麼也沒有阻止嗎?
龍馬餘光看向不二,他此時仍然躺在榻榻米上,頭枕著河村的大腿,睡得十分安詳,完全沒有恢複意識的跡象。
而剩下一位知情者,跡部微微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我說手塚……就算是部長,你的保護欲是不是也過度了點?”
“我們再來說說約會地點的事。”手塚開始翻賬本。
“喂……喂喂!”
*
最後,在跡部的“慌亂”下——雖然他自己並不肯承認,咬死隻說自己是不小心失手打翻了乾的秘製壇裝醬料。
然後整個燒烤店都被濃烈的黑煙籠罩。
還能行動的少年們慌慌張張地逃到店外,冷汗直冒。
“根本就不該搞什麼大胃王比賽的嘛——”菊丸抱怨道。
“明明是你先挑起來的吧!”忍足側目。
所幸,萬事有跡部大少在,他大手一揮,掏出金卡給他們付了賬單。然而,就算是他,望著一群趴在門口的屍體也表示無能為力。
“樺地——”他抽搐著嘴角,打了個響指。
“是。”樺地應了一聲,上前幾步,伸出手臂撈起兩位失去意識的冰帝正選,扛在了肩上。忍足和鳳他們負責剩下兩個,三對二,不算太艱難。
至於剩下的……
河村是傷員,有心無力,菊丸和海堂,也沒辦法全部照顧到位。
比嘉中一群人腳底抹油跑了,六角的幾位倒是十分義氣,幫著把其他人扶起來,一同回下榻的旅館。
總算都解決了。
龍馬張望:“不二學長呢——”
再扭頭,手塚已經將他扶了起來,她也過去搭了把手。
“先送你回去。”手塚歎了口氣,說。
“……好。”
不得不說,沙丁魚汁的威力實在太大。
當龍馬到家的時候,不二還沒醒過來,隻是眉毛皺了皺,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囈語著。
前來開門的入江奏多看了一眼孤零零的手塚,歎了口氣,問:“不如就讓他在這裡住一萬吧。至於不二君的家人那邊?”
“嗯,我會代為轉告的。”手塚點點頭,也鬆了口氣。
關上門,龍馬望著扭蛋哥哥,疑惑:“家裡還有多餘的房間嗎?”
“要麼你去和菜菜子姐一起睡,要麼——”入江奏多微微一笑,“打地鋪就好啦。反正龍馬你房間裡空地很大。”
“哦……”
“你也不會介意的吧?”他頓了頓說,“聽說遊輪上你和他也是一個房間的呢。”
龍馬遲疑了下,點了點頭:“我的話,是沒什麼問題。”
但是不二學長好像會夢遊的樣子,還會夜襲呢。
她微微憂慮地想著,沒敢把這話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查資料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句:
【仁王雅治曾在裝扮菊丸英二時喝下某種乾汁,卻因當場昏倒未被識破。】
笑死!
*
奏多哥熱衷搞事。
堅持不住了,第二章爬起來再寫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