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和三少夫人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尤其是郡主,分明隻有四個月的身孕,肚子卻比酒窩他娘六個月的時候還明顯。
他雖不好開口詢問,但也暗自猜測郡主大約是懷了雙生子。
這樣的好消息若是讓兩位公子知曉,他們哪裡還能待得住?
正是因為如此,郡主才反複交待他,不準把她和三少夫人有身孕一事說出去。
總之一點,絕不能誤了公子們的大事。
“兩位儘可放心,郡主和三少夫人一切都好,就是最近太忙了,畢竟是過年嘛……”
丁裡正一邊說,一邊露出個“你們懂的”笑容。
暗衛不好繼續追問,隻能把書信收好,第二日一早便啟程回錦國。
當然,蕭姵最近也的確是不得閒。
想要和魏、離兩國聯手剿匪,不是用嘴巴說說就行的,需要做的準備非常多。
豐收自幼便隨桓鬱在軍中行走,桓老郡公麾下的將軍們他基本都認識。
與魏國那位將軍聯絡的事情,蕭姵便交給他負責。
豐收的腿傷還沒有痊愈,但為了早日幫蕭姵解決心頭大患,他乘車去了一趟那位將軍的營中。
至於離國那邊,蕭姵把任務交給了一位與建平王有幾分交情的官員。
沒過幾日魏國那邊便有了回信,那位將軍爽快地答應配合行動。
離國那邊距離相對遠一點,但半個月之後也有了答複。
還有弱水城的步兵,在曹錕魔鬼般的訓練下也有了十分明顯的進步。
訓練有了成果,曹錕心裡非常高興,抽空回了一趟城主府。
見他累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蕭姵特意讓廚房做了一桌子好菜並兩壇陳年佳釀送到他的房間。
好酒好菜自然不能獨享,曹錕尋了花輕寒來作陪。
抵達弱水城已經快一個月了,這還是兩人頭一回聚在一起。
花輕寒量窄,沒喝幾杯就醉了。
曹錕則是敞開了喝,足足喝了一壇半,也是醉得人事不省。
護衛們將二人分彆送回了房間。
曹錕一覺睡到了第二日中午。
迷迷糊糊間他還以為自己身處魏京,睡在自己的床上。
“穀丘……穀丘……”他輕聲喚著小廝的名字。
這裡當然沒有他的小廝穀丘,所以並沒有人答應他。
曹錕有些惱了,伸出手胡亂扒拉了兩下。
咦?
他怎的摸到了一個毛茸茸軟乎乎的玩意兒?
“嗷——”耳邊傳來了一聲吼叫。
曹錕直接嚇醒了,猛地睜開眼睛。
不等他看清楚,一隻肉乎乎的爪子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
“我滴個娘啊——”
曹錕連滾帶爬跌下了床,把坐在他枕頭旁邊的蕭小灰也帶了下去。
蕭小灰身手十分敏捷,輕輕一縱又跳上了床。
一名護衛聞聲推門而入,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曹錕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罵道:“笑個屁啊,沒見到屋裡進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