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兒還在哭,且哭聲有越放越大之勢。原謹曉得她現在是被傷了心,可他總不能解釋剛剛的自己不是真實的自己吧。他轉身尋到了她的手腕,輕輕給握住了,哄道,“彆哭了。”
“放開我。”婼兒手腳並用,推了他一把。
原謹沒防備之下,竟然被她給甩到了地上。
外麵守夜的黃公公和芮公公聽到屋內的動靜,立刻推了門進來。見到他們的王筆挺地躺在這地上,一度覺得場麵有些滑稽。
“天氣涼,孤在地上躺著納涼,都出去吧。”原謹扯了扯自己的內衫,隨意解釋了一下。
黃公公和芮公公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見到了尷尬,嗬嗬賠笑以後,貼心給關上了房門。
“大王和婼兒玩得花樣挺多的啊。”芮公公在黃公公耳邊低聲道。
他可是見到了帳篷裡香肩半滑的婼兒,跪坐在床榻之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呢。他一番腦補,尋求刺激的大王想要怎樣怎樣,婼兒第一次害羞不允許,而後大王又怎麼怎麼樣,婼兒因為大王的身份不得不聽從,然而大王高估了婼兒,最後大王就怎麼怎麼樣睡到地上了。
黃公公沒有搭理他,繼續站回了自己的崗位。
芮公公因為自己的那一番腦補,竟有些迷燥起來,喃喃低語,“要是我也能嘗一嘗做男人的滋味,那該有多好啊。”
黃公公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目光望向遠處,分散著自己的心神。
屋內,原謹躺回了龍床之上,婼兒一個勁兒地請罪,說自己剛才是多麼多麼的大逆不道。
原謹曉得婼兒這女子是不能逗的,也不和她開玩笑了,隻讓她早點睡。
婼兒躺在龍床最裡側,緊緊縮成了一團。這在心理學上,是處於防禦的一種心態。
她覺得他就像是一個極端,又像是一個矛盾體。好的時候特彆好,可壞的時候卻也特彆地壞。她,雖然和他一起長大,可她至今都不了解他。
原謹躺在龍床的最外側,一整夜都沒合眼。
倒不是他不困,而是他明明已經很困了,眼皮子都快耷拉下去了,他的意識卻無比的清醒且有越來越清醒的趨勢。
就像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抽離了靈魂看著**逐漸陷入沉睡,卻又不想他沉睡,時不時伸手把他給拽一把的感覺。
分裂得極其痛苦。
原謹回想著原主的一生,想要找出有相同症狀的時期,然而卻一無所獲。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畢竟在這架空的古代,什麼東西都可能存在。說不定這種毒藥,是這個朝代所獨有的呢。隻是他不了解。
他決心明天找禦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