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握住了她的手,代戰順從地坐到了她的身側,寶釧眼角眉梢都寫滿了憂愁,“你還這麼年輕,孩子也這麼小,相公在外麵定然也掛心。”
若是代戰沒有和寶釧接觸之前,定然會以為寶釧這是在說酸話,但對寶釧有了理解的她,心中明白這是寶釧真正地為自己擔憂。但皇帝聖諭,誰敢不從。
或者她再年輕一些,沒有孩子,她也定然追隨著原謹而去。但她現在的身份首先是母親,若是她離開了,她的孩子誰來照顧?不,應該說,換誰來照顧,她心裡都不信任。
“姐姐,相公此次必然大勝而歸。”她能夠說的也隻有這句。
“可惜我隻是閨閣女兒出身,不懂戰場上的事。不然,我定然也要跟著一同前往殺敵。”王寶釧捏緊了拳頭,眼眶紅了,“可恨我是一無是處的女子。”
“姐姐,保家衛國是男人的事情。我們女兒家,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不讓男人擔心。我們安心等待相公回來即可。”一向崇尚男女平等的代戰現在也隻能用中原人的思維來說服這個可憐的女人。
“但願吧。”王寶釧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態度虔誠地閉上了眼睛,“但願相公能早日歸來。”
代戰眼皮突然跳動得厲害,她想著今晚相公回來定然要好好囑咐囑咐他在外注意安全才行。
然而,皇權被挑釁的皇帝根本就等不得第二日,下完早朝,直接率領著文武百官給出征柔然的將士們送行。
本想回家和夫人們告彆的原謹隻好率領著將士們出發了,然而這一路都不太平靜,不是遇到了大膽的劫匪,就是遇到各類綠林狂徒,這些人破壞力雖小,但總是不定時出現挑釁,讓人煩得不行。
預感告訴原謹,沿路發生的這些事情或許沒有表麵那樣簡單,說不定是受專人指使而來拖延進度的。而柔然小國,狂妄得不行,在中原皇帝下令出征的第二天就破關直入邊境,擄殺百姓,奸**女,搶劫財物,壞事乾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