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男人就沒休息過,靈珠改造過的身體,饒是神魂全部恢複的師墨,應付得都很吃力,可誰讓男人是她的,打不得罵不得,還得哄著。
翌日一早,在基地門口和七兄弟告彆,嚴謹開著車送母子五人去車站。
上車時,安安康康兩個小崽子好似才反應過來要和爸爸分開了。
瞬間化身粘爸爸的小妖精,扯都扯不下來。
嚴謹隻得好好哄著兩個小祖宗,給他們把眼淚擦乾淨,承諾會找時間回去看他們,會常給他們寫信,打電話。
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安撫好,然後把哭紅了眼的小家夥送上車,都沒來得及跟媳婦多說幾句話。
師墨在車窗口衝嚴謹揮手,她也舍不得,但得照顧崽子,隻能把自己的情緒壓製。
火車漸行漸遠,嚴謹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媳婦孩子都走了,就剩他一個人。
怎麼辦?
回去操練兄弟們吧。
七兄弟感覺到一股殺氣,正在迅速靠近。
火車上,自謙和燚燚哄著弟弟妹妹玩,很快,安安康康兩個小家夥就露出了笑臉。
師墨暗暗鬆口氣,果然,有大崽崽帶小崽崽,她這個當媽的能輕鬆不少。
隻是想到回去要麵嚴大智兩口子和師家人的怒火,師墨就一個頭兩個大。
跑了爽,跑回去了更爽啊。
回去要坐五天的火車,買的是臥鋪票,嚴謹擔心他們母子幾人,小車廂裡的票他全買了,不會有不認識的人住進來。
燚燚第一次坐火車,很興奮,見什麼都好奇。
三個坐慣了火車的小崽崽,熱情的給小燚燚解說,車廂裡熱鬨得像是擠了十多人。
師墨看得好笑,把早上嚴謹交到她手上的照相機拿出來擺弄,給崽崽們拍著玩。
康康和燚燚喜歡拍照,安安和自謙不怎麼熱衷,隻是被迫的陪著姐姐妹妹玩。
師墨拍得倒是起勁,完全不計較成本,看見喜歡的都拍。
康康燚燚看師墨拍得有趣,也鬨著要拍,
師墨就拿給她們去折騰,自己拿出針線做衣服。
這一幕落在從車廂外路過的人眼裡,幾人眼底閃著精光走了。
中午,關上車廂門,師墨拿出吃食給崽崽們吃,吃完睡午覺。
下午的時候,就教他們學字,學算術,學外語,練大字,學他們各自感興趣的東西。
除了上廁所,幾乎不出車廂,幾個孩子有伴,有事做,不會鬨著出去。
本身又都是懂事的小崽崽,師墨隻需要交代一遍,他們就會照做,省事得很。
師墨時不時用手表給嚴謹報個平安,這是早說好的,要不然男人不放行。
在車上的幾天很順利,第五天上午,火車到了西省火車站。
師墨收拾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包拎在手裡,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帶著崽子們下車。
“寶貝們,手拉手,彆被擠散了。”
“知道了媽媽。”
崽崽們邁著小短腿走前邊,師墨護在他們身後。
哪想,剛下火車,就有一群人急匆匆湧過來。
師墨要護著崽子們,手裡的包被擠掉。
師墨挑眉,摟著崽崽們。“有沒有傷到?”
“沒有,媽媽,那個壞叔叔搶我們包包。”小丫頭胖爪爪一指,小眼神可好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裡,一樣就看到了自家東西。
自謙冷著小俊臉,他也算是混火車的老人了,這些可惡的小賊敢偷到他頭上,不能忍。“媽媽,我去追回來。”
“我也去,”小安安自認是男子漢,不能躲媽媽背後被保護。
“我們也要去。”小丫頭拽著燚燚的手,這倆小東西,純粹是湊熱鬨的。
師墨笑著拍拍四個崽崽的小腦袋,“你們乖乖的站一邊,彆被壞叔叔阿姨帶走了就行,包包媽媽去拿回來。”
好吧,師墨發話了,四個崽崽隻好偃旗息鼓,乖乖巧巧的站到一旁,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師墨,給她加油打氣。“媽媽快去。”
師墨笑,屈指一彈,拎著包大步離開的男人突然左腳踩右腳,砰的一聲,臉朝下摔在月台上,滿腦門的血。
“哎喲,”走男人身邊的老大娘趕緊跳開,“我可沒推他啊,不關我的事。”話落,一雙老腿邁得飛快跑了,就怕被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