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慌張,謝抒饒的小臉瞬間脹紅,她怕極了這情形。
許是謝抒饒自以為是慣了,又犯了之前的毛病,以為她不說彆人都能知道她的想法,理解她,了解她。
但她卻忘記用同理心去對待彆人,她也無法隻用一個眼神或者動作就猜到被人的想法。
況且這個所謂的彆人,還是一直包容她,幫助她的沈姐姐,她這般更是錯上加錯。
“對不起!對不起沈姐姐,是我考慮不周。我總以為知道的人越少事情就會越順利,卻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對!”
沈從微以為謝抒饒會花更多的時間去辯解或者解釋,卻沒想到她立刻就認錯,這樣柔軟的樣子,卻是沈從微鮮少見過的。
不知為何沈從微仿佛知道她一開始就想說什麼,現下沒有想聽的欲望。
待丫鬟將烈酒與帕子送過來,沈從微就讓謝抒饒換了身乾淨衣服。
她拿著剪刀,就像謝抒饒走去。
謝抒饒一向知道沈從微的脾氣,平日裡生些小氣,一哄便好。
但是如若觸碰到她的底線,她是絕不會退讓的。
不過為了這個事情,就“兵刃相見”,氣勢洶洶,頗讓謝抒饒感覺到恐懼,趕緊雙手合十求饒。
“我的沈姐姐啊,這不至於要我的命吧?”
沈從微一個白眼翻了過去,也懶得理會她,隻示意她繼續趴下,為她清理傷口,再上了藥,綁上繃帶。
這一段時間裡兩人又恢複了沉默不語的狀態。
不一會兒沈從微起身,對她說道:“早些歇息,我先回去了。”
“沈姐姐,今日辛苦了,抒饒已知錯,待你明日休息好了,抒饒定會去向姐姐賠禮道歉,解釋原委。”
沈從微在門口停下,回頭看了她一眼,隻點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