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被關起來是挺可憐的,榮王若有本事反敗為勝,那我也沒話說。你來要求我不插手這些事情了,那就不太好。這些年榮王不是在找外援嗎?若他真的找到個能勝我的人,算他運氣好。”
“你回去吧,這件事不與你計較,很快我就要離去,你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離開,要不要帶人一塊兒走。”
隨後,千雁將時間和地點告知錢纓。
她如此,錢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失魂落魄地走出長定殿。
“阿雁對她有點仁慈。”江故淮從屏風後走出來,“萬一她搞破壞怎麼辦?”
錢纓雖說有她自己的立場,可她要是傷害到了阿雁,他必定不能容忍。
千雁沉默,仁慈嗎?沒有的,相反還挺不友好的,畢竟她在“釣魚執法”。
“不用擔心,我自有成算。”
“倒是你,真的不再去外麵看看?”
江故淮搖頭:“沒什麼好看的,有阿雁對地方就是我能待的。”
其實楚芮奪權方麵,千雁根本沒做什麼,她隻教了楚芮一些東西,以及她這個人立在這裡能起一個震懾作用。要去爭取什麼,都是楚芮自己去做的。就算她現在離去,以楚芮現在之能楚臨淵和楚漠沉加起來都無法對付了。
“她雖是不答應不插手這事,卻表明了很快就會離開,我看她扶持大公主應該是沒什麼目的,很可能隻是看大公主順眼,以及膈應一下陛下。”錢纓說,“她還記恨著進宮這事是楚氏做的,除此之外,我不覺得有什麼陰謀。”
“要真的有陰謀,我都說了那些話,她不可能還要告訴我通道地點和開啟的時間。”
原本楚臨淵不以為意,聽到通道的事情,連忙抓著錢纓不放:“纓纓,你要離我而去嗎?”
“我不知道。”錢纓正在猶豫,確定能離開那一刻,她滿心都是矛盾,“你願意跟我走嗎?陛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纓纓,我想跟你走,可我不能不管陛下。”楚臨淵說,“我跟你走,但在這之前我必須做點什麼,至少要將陛下救出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就帶著孩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