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寡婦這個婆婆還算尊敬，許多事情要讓她媽去辦的話，很可能會得罪人，她媽就是那貪便宜的性格，改不了。而讓她婆婆去辦，必定是辦得漂漂亮亮。
現在回想起來，她哥當年打童千雁注意那事，就讓人很滑稽。
好在當時她隻注意巫益川去了，沒過去多討人嫌，不然想想都很丟人。
“好，我會留意的。”柳雯有什麼變化，千雁是知道的。
論跡不論心，隻要柳雯沒過來煩她，心裡想什麼都不重要。
柳雯今天這麼客氣，到時候帶一句話的事情，對她來說不麻煩，和識趣又聰明的人打交道很輕鬆。
這回柳雯是真的放心了，心想真要和她婆婆多學學，禮貌熱情放低姿態，果然辦事要容易得多。
從童家出來，柳雯看到了忙碌的白靜秋，心裡不爽極了，對著旁邊翻了個白眼，等走到林家門口時，她臉上端起笑容，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全然看不出柳雯對白靜秋不滿。
鄭娉看了眼千雁，低聲說：“她還學會變臉了，深得李寡婦真傳，白靜秋都沒學到。”
“還不是被你看出來了。”千雁說。
鄭娉不愛湊堆，但觀察十分細致，基本是將這院子裡的人都給摸得透透的，就連嚴明月夫妻都不知道他們女兒有這麼厲害。
鄭娉沒多在意這個：“再修煉兩年，我要是不熟悉她，也很難看出來了，她現在還有點外露。”
“李寡婦倒是聰明的。”鄭娉又補充一句，“就怕林葉鈞拎不清，什麼都緊著白靜秋三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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