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所謂養父(2 / 2)

不過這也在預料之中,我並沒有什麼失落的感覺。

再說估計哥哥也不會想要去上學的。

他的眼睛,即使現在也依舊在注視著過去,為宇智波一族複仇和作為兄長為我擋下一切危險,才是他想做的事情,上學讀書什麼的在已經握起了刀刃的哥哥看來,隻是浪費時間的事情。

[我知道了。]

我這樣對森鷗外說。

[那麼身份證明和入學資格就拜托森先生了。]

森鷗外露出了一個商業假笑,“放心好了,宇智波君,我會幫你弄到一個清清白白絕對是正常好孩子的普通身份。”

雖然說我覺得森鷗外不會這麼輕易地就實現我的要求,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超出我超能力的解決範圍之內。

對了。

說到上學的話,我摸了摸自己眼睛上幾乎快要成為固定裝飾的繃帶,心中竟然還有那麼一點點不舍。

畢竟習慣了透過繃帶看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滿大街都是骷髏的壯觀景象了,取下繃帶之後應該就要回到之前的那種狀態了。

不過要上學的話,果然還是要把繃帶取下來換成彆的東西吧。

不然肯定會因為跟彆人不一樣而被欺負的,聽說在小孩子中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我的心願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學生,而不是變成校園暴力的受害者,這樣的話,眼鏡應該也不能帶了,畢竟這個年齡的孩子戴眼鏡的好像還是少數吧。

就在我為眼睛的遮擋物而苦惱的這幾天,森鷗外已經飛快地弄好了全套的身份證明和入學資格,送到了公寓裡。

哥哥也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天休假,正好趕上了森鷗外派人送文件袋過來,在我打開文件袋的時候湊了上來跟我一起看。

首先拿到手的是

身份證明和過往經曆,我把那幾張薄薄的紙張抽了出來仔細看了看。

兩歲時父母雙雙在意外車禍中身亡,隻留下兩個孩子相依為命,因為哥哥年齡也隻有九歲,同樣是個未成年人,政府判斷我們兩人並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之後,努力爭取了讓有著血緣關係的親戚收養照顧我們,但是遺憾的是,並沒有人有意願再負擔起兩個孩子的撫養費用,最後隻能無奈地一起送到了福利院。

然後在我六歲的時候,也就是今年,遇見了願意同時收養我們兩人的好心人,才終於有了一個穩定的家庭,並且把學籍也一起遷到了這裡,今年4月就即將入學成為小學生。

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哥哥也相當滿意地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之中連接上了一條橫杠,上麵標注著親兄弟這幾個字。

我摸了摸下巴,翻到了下一頁。

嗯,這個好心收養了我們,在法律上成為了我們的父親的長腿叔叔的名字就是……

我沉默了下來,手中的紙張被我握緊的手掌直接捏成了紙屑,白花花地在空中飄蕩著。

哥哥和我難得保持了統一的表情。

像是吃到了過期腐爛的臭魚般嫌棄又惡心,即將作嘔的痛苦神情。

嗯,沒錯。

我和哥哥名義上的養父的照片正明明白白地印在剛才那份資料上。

梳著中分頭,一雙酒紅色的眼睛,嘴角的笑容矜持又得意,甚至帶著一點嘲諷,身上是得體的白襯衫和西服。

——森、鷗、外。

雖然我剛剛把那份讓人眼瞎的資料及時地毀掉了,哥哥可能沒有看到,但是可以稱得上是過目不忘的我卻在剛剛那短短的一瞬間記住了在森鷗外那張人模狗樣的證件照旁邊寫的轉移監護權的申請。

‘本人成熟穩重,溫和親切,風度翩翩,幽默風趣,有著一個十一歲的女兒,因此育兒經驗豐富,平日裡非常關心兒童教育,注重嗬護兒童心理健康,主要從事醫療衛生事業,財力豐厚,有能力同時撫養三個孩子……’

嘔——

過於做作,引起不適。

我:重金求一雙沒看過這份資料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森鷗外:嘻嘻嘻就是要惡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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