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單打二已經上場了,真田弦一郎和提到過的那個戴圓片墨鏡的人正麵對麵站著,發球權在那個人身上。
聽裁判的意思,那人應該就是青學的部長,大和佑大。
今天跟隊的,還有幾個值得培養的一年級新生,切原赤也赫然在其列。
他倒是激動,在知道不用盯著副部長要殺人的眼光學習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激動了;更彆說幸村還直接帶他去了現場。
切原赤也看完單打三的比賽後就去找柳蓮二了:“前輩,那個什麼學的單打三是誰啊?感覺還蠻厲害的嘛。”
柳蓮二想了想,說:“那個人應該是手塚國光,青學的副部長,二年級生。”
“也是副部長嗎?”他興致勃勃的再次發問:“那他和真田副部長誰更厲害一些啊?”
柳蓮二看了幸村一眼,道:“我也沒有很明確的資料,但兩人實力相近的概率接近95%。”
“赤也對這個很好奇嗎?”幸村的耳朵動了動,敏銳的捕捉到了熟悉的人名,轉過頭加入這場對話:“如果指的是真田和手塚兩人之間的比賽的話,是有的,不過離現在也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了吧。”
聞言,切原赤也的星星眼對象立馬換了一個人,連環炮似的追問:“部長部長,那結果是什麼樣的呢?”
幸村看著場上的比賽,大和佑大的敗北已成定局,區彆就在於比分如何了:“就跟赤也第一次跟真田打比賽一樣。”
他輕飄飄的尾音落下的瞬間,換來的就是切原赤也下意識的質疑的目光:“騙人的吧?副部長也會輸的那麼慘?”
“沒有人不會輸球,最近的比賽真田不還是以大比分輸給我嗎?隻是我們要以勝利為目標而已,”幸村往監督席的靠背上靠去,聽見裁判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音:“不然為什麼他那麼執著於青春學園呢。”
比分停在了6-2上麵。
三勝一負,這一個大場,立海大拿下了。
真田弦一郎停在了他的麵前,胡亂用白毛巾擦了擦臉,身上隻出了一點點的汗。
“不過如此。”
真田淡淡的評價,語氣裡滿是不解:“手塚的實力在裡麵完全就是浪費,他應該換一所實力強一點的學校的。”
總不至於讓他們隻贏了一局就那麼高興。
幸村精市無奈的攤了攤手,調侃道:“這下不會再心心念念著青學了吧?”
“幸村……”真田弦一郎無奈的回答:“我什麼時候心心念念著青學了,我隻是想跟手塚比賽而已。”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毛,真田弦一郎下意識的噤聲。
“行了,想跟手塚打比賽你可以私底下跟他約戰,不要再把這種情緒帶到比賽上來,最後一次放過你了。”
他起身往回走,外套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不過,還算精彩的比賽。”
同伴陸陸續續的跟上,或打或鬨,對比賽勝利並不放在心上。
不,與其說不放在心上,倒不如說對這樣的結果習以為常。
新生的王者不懼任何挑戰。
無人知道的角落,切原赤也記住了“手塚國光”這個名字,想著以後要不要去那個什麼學園跟他打一場。】
丸井文太歪了歪頭,對b世界發生的這場比賽感到不解。
“怎麼感覺那個世界的我們看著這麼反派呢……”
a世界的立海大可不會抽簽決定人選也不會直接點出一所學校有多麼差。
不對,後者還真有可能。
立海大和青學打得那一場比賽,丸井快要忘得一乾二淨了,隻依稀記得就手塚國光上的那一局贏了。
知道今年的青學竟然煥然一新打敗冰帝在決賽上與他們碰麵的時候,他還很驚訝來著。
不過也無所謂啦。
丸井文太懶散的打了個嗬欠,持續不斷地觀影叫他有些困倦。
如果他們真的是反派的話,那故事的結局,也是反派獲勝。
無論哪個世界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