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感謝訂閱! “遇人不淑”(2 / 2)

伴隨著薛霽真在《玉門雪》表現越發出彩,沒有男二之名卻有男二之實,還切切實實地獲得了實績,瓜主接二連三爆料《穿堂蝴蝶》陣容,無一例外都咬定了薛霽真和房露的男女主搭檔,就這一天之內,這個IP裡的重要配角也由網友們“甄選”完成。

“從前穿堂蝴蝶很香,現在更香了~”

“男主這麼頂了,男配隨便挑的話也不像話吧?”

“@<a href="mailto:能不能把我幾個牆頭送進去啊?”

“無所謂,我想不到誰還能壓得住宗馳的風頭。”

“薛霽真毫無疑問就是頂配版的校園男主……”

“你們挑男配的同時,能不能順便也挑幾個真小花,直接把穿堂蝴蝶的青春氣息拉到滿配?”

郭令芙還真就這麼去執行了。

校園劇,演技有個50分就夠了。

畢竟這種題材,主打的是純愛和青春。

太滿的演技拿出來,浪費不說,也不太“合群”。

於是當初那批進入二輪試鏡的秀人統統淘汰了:有薛霽真這0.5個秀人就夠了,他還是沒正兒八經上過歌手舞台的那種。如果秀人含量變高,粉絲容易影起混戰、觀眾的追劇體驗也有限,更重要的是,他們會造成微妙的出戲違和感……

《一起去哪兒玩?》播到第三期時,柳毅打電話告訴薛霽真:“我們又可以一起了!”

“你是說《穿堂蝴蝶》?”

柳毅語氣裡滿是興奮:“對,我演關佑,簽了合同了!”

薛霽真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關佑這個人物總歸有個還不錯的人設。

“我也覺得。”

柳毅也不忘給他分享一點兒八卦:“試鏡那會兒,還碰到了好多熟人。有兩個我舞蹈學院的學妹,她們跟我說,三大也來了好多科班生。”

校園劇成本不高,拍攝周期也不長。

這樣的題材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比較好把握。

更重要的是,一旦爆劇爆人,真的會得到角色濾鏡!

薛霽真有點小壓力,但不多,兩人約好進組前再一起吃頓飯,這通電話剛剛掛斷,賀思珩的語音就擠了進來:“說好的打羽毛球,你人呢?”

這還得從上次酷果掃樓說起。

掃樓剛開始,賀思珩提過這回事兒,薛霽真當場也答應了。但結束行程後郭令芙來接他吃飯,本著不讓老板多操心的原則,郭女士“貼心”地讓賀思珩先回去,對方被當場架著,前不能進、後不能退,打球的約定不得不就此擱置……

直到周末《玉門雪》休息停播,這才能喘口氣。

薛霽真連忙收拾東西:“來了來了!”

*

和老板打球,本來是該懂點兒“人情世故”的。

但賀思珩這種精力體力充沛的強人不算在內。

彆說讓球了……

薛霽真但凡鬆懈點兒,他要被“剃光頭”!

“停停停!我輸了,我認了,讓我歇歇,不然明天一覺睡醒能不能自己刷牙都是問題了。”薛霽真不顧形象直接躺在地上,本來想用護腕擦擦汗,算了,胳膊太累了。

賀思珩掀起球網走過來,蹲在他身邊。

看著薛霽真睫毛都濕漉漉的,又詭異地感受到了欺負小朋友的愧疚,軟和語氣問他:“要不我用左手和你打吧?”

“還沒過癮?還來?”

薛霽真兩眼一閉,直接裝死。

等他氣息均勻了,胸膛起伏也緩過來了,賀思珩才伸手將他拉著坐起來:“你可不能談戀愛。”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啊?”

賀思珩見他不像是回避的樣子,又鬼使神差地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眼下是你做事業最好的時候,郭令芙、你哥哥他們這麼多人都在為你忙,粉絲也對你抱了很大期待,談戀愛談個好的也就罷了,起碼她不會不懂事地耽誤你……”

“萬一遇人不淑,那豈不是既分心又傷心?”

“遇人不淑用在這裡合適嗎?”薛霽真思路走歪。

“怎麼不合適?男人女人都怕找錯對象的。”

薛霽真放下球拍,揉著手腕,問他:“珩哥你是傷過心嗎?我似乎沒怎麼聽說過和你有關的緋聞,還是說,都被芙姐壓下去了?”

賀思珩隨他一起坐下來,修長的小腿彎著放下,膝蓋抵在薛霽真的膝蓋上,他好像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一定要是自己傷過心才會有這種感慨嗎?”

呃……

薛霽真忽然想起來了。

“好吧。”

“人的感情是很珍貴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源源不斷地產生熱情和愛,再拿去給彆人。”

說著,賀思珩就想到了《穿堂蝴蝶》改編後的劇本。

“我讓編劇重新寫過這個故事,因為愛不夠徹底,恨不夠徹底,痛也不夠徹底。你覺得文幼棠最後的結局好麼?”

薛霽真想了想:“那得分情況,從她的角度來看,的確是人生之中第一個這麼大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今生最大的一個打擊。拜托,她可是千金小姐,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誰能不愛她?可偏偏宗馳不愛。”

說著,薛霽真自己都笑了:“宗馳真是個大犟種!”

“文學創作當然要誇張一點,文幼棠一輩子都會念著這個得不到的男人。這樣的結局,對她而言,的確是挺不好的。她沒辦法扭轉自己的形象,也沒辦法收回那些主動造成的傷害,永遠愧疚、永遠無望……”

聽著他疲憊卻依然元氣的聲音,賀思珩輕輕點頭。

“如果從普通人的角度去看,文幼棠隻是失去了愛情,但依然擁有呼風喚雨的家世背景,而那些還能庇護她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門。”

“大小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呢?”

“也許今後出現一個更好的,她就不會惦記宗馳了。”

賀思珩意有所指:“人不可能愛上反複傷害自己的人。”

薛霽真聽了也隻是認真點頭:“彆說愛了,一點善意都不會給的。我記得小學時期有個同年級的大高個兒攔住我要搶錢,我不給,他想打我,還好哥哥來得及時。到了初中,我和他分到一個班,因為我成績好,他想和我做朋友,我從頭到尾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不用給的,你這樣就很好。”

……

回去之後,薛霽真繼續和哥哥對台詞。

翻過兩幕戲後,他忽然想起賀思珩的事兒。

“你說,這是不是PTSD?”

伍勖洋給他換了支替芯,擰緊了蓋子才遞過來,隨口答道:“怎麼不算呢?之前我還試探過芙姐,她倒不是很避諱,說想查的話,從前港娛小報說得可不要太多。當然了,都集中在那位前姐夫和現任太太身上。賀先生和媒體那些關口都通過氣,隨便怎麼報導,唯獨不許寫他女兒的。”

薛霽真恍然,點點頭:“今天我們打球,他還說起讓我彆太著急去談戀愛,先顧好事業,免得遇人不淑。”

果然,伍勖洋也是同樣的反應:“遇人不淑能用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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