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陸平聽到屋裡的動靜,那腳步聲絕不是他們家二爺的腳步聲,他眼神一動,飛快的從門邊閃開。
柱子後他看著那個女人……走了?
就這麼走了???
陸平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的奇怪,試問這天下間,哪個女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床邊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然後還能十分平靜的,就這麼靜悄悄的離開。
要麼這個女人十分放蕩,那麼她就不正常了。
正任誰被一個陌生男子睡了之後,不說大哭大鬨,但也至少不能這麼平靜吧。
這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還有二爺也奇怪,二爺最是警覺,又怎麼會察覺不到睡榻邊的動靜了?
任憑陸平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日上三竿時,屋內傳來一陣巨響。
陸平一驚:“殿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屋裡男人已經起床,一天發現他家二爺臉上陰雲密布,手裡正緊緊捏著的什麼:“殿下?”陸平不解。
疑惑的喊了一聲:
“那個是?”他朝他家二爺的手上看了去。
蕭瑾死死捏著手中的荷包,一張臉比黑鍋還要黑。
“砰——”的一聲,蕭瑾的手砸在了桌上,連同手掌中的東西一起砸在了桌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陸平心驚膽戰,朝著桌子看去。
桌子那處,被砸出一個深坑,甚至深坑裂紋密布。
但陸平發現深坑中有個東西,他悄悄靠近看了看,卻發現壞的隻有桌子,那東西還完好無損。
但卻聽到一道聲音陰沉陰沉:“找個木盒來。”
“啊?”
找木盒乾什麼?
陸平一臉懵圈。
“叫你找就找,哪來的這麼多廢話。”男人的臉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忘了那個被扣在桌子上的荷包,胸口劇烈的起伏。
好樣的……他咬牙切齒!
真是……他蕭鳳年的好鳳兒呢……
蕭瑾眼中怒火中重燒,眸子裡卻映出了危險。
等到陸平拿來了一個小木閘子,去看他家殿下把那東西從從破碎的桌麵裡取出來,放在了小木閘中。
陸平實在忍不住好奇:“殿下,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桌子旁男人緩緩抬起眼,淡淡一聲:
“瞟(同音啊不可說不可說)資。”
“啊?”
陸平呆滯:“殿下您說什麼?屬下剛才沒有聽清楚。”
蕭瑾冷眼望去,“沒聽清楚?”他問,聲音卻淡。
淡得一絲柔,卻危險叢生,隻可惜,陸平一時沒察覺:“這個……屬下最近耳朵是有些毛病。”
“嗯。”
男人淡淡頷首:“沒聽清楚,孤再說一遍。”
“那是鳳淮縣主給孤昨晚辛苦一夜的打賞,二兩碎銀。”
話落,男人抱著盒子,大步離去。
陸平被寒風尾掃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打打打賞???
那不就是……瞟資?
給殿下的???
那那那個村姑……用了二兩碎銀,睡了當今的太子殿下???拍拍屁股走了?
反了吧,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