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到達y市,聽到肖寧堇喊她的聲音,遲殊顏迷迷蒙蒙睜眼,看向窗外,外麵已經天黑了。
“遲大師,已經到了!”旁邊衛潘陽幾個還以為肖寧堇沒喊醒遲大師,幫忙喊了一聲,反正這地方,沒有遲大師,他怎麼想都覺得有些發毛。
聽到衛潘陽幾個嗓門比較的大的聲音,遲殊顏這才徹底清醒,又見車內沒人下車,她旁邊架勢座位什麼時候換了一個人,而活靈活現的小紙人此時正落在蔣鐸手掌,蔣鐸表情那叫一個興奮。
遲殊顏伸出手,喊了一聲:“收!”
那小紙人立即跳在遲殊顏手上,原本活靈活現的身體跟一張紙趴在她手掌,仔細瞧就跟普通的紙一樣。
幾個小子看的格外稀奇,遲殊顏勾起唇:“既然到了就乾正事,下午你們也該玩夠了吧!好了,先下車!”
幾個小子麵麵相覷還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肖寧堇開口道:“遲大師,這裡還沒到天鵝湖,是一家酒店。我想著這麼晚了,恐怕今晚沒法回京都了!”
這次幾個小子沒有任性找最豪氣的酒店,而是找了靠近天鵝湖最近的一家酒店,也不算酒店,算客棧。
遲殊顏對肖寧堇的安排還算滿意,又瞧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確實有些晚,她心裡打定主意今晚去天鵝湖先探查一番,卻沒有同幾個小子說,點點頭,開口道:“成,今晚先住著,其他事明天再說!”
包括肖寧堇在內的一群人原本還以為遲大師打算今晚就去,此時聽到她的話,一眾人狠狠鬆了一口氣。
白天他們再去天鵝湖都覺得毛骨悚然,更何況這麼晚,幸好!幸好!
遲殊顏帶頭下車,肖寧堇、衛潘陽幾個跟在身後,進去客棧,外麵客棧有些破舊,裡麵涉及卻彆具一格,帶著這裡的不少風俗,肖寧堇、衛潘陽幾個也頗為十分詫異。
一眾人在前台登記,蔣鐸等著遲大師和其他人先登記,眼尖突然瞧見一穿道袍、短發的年輕人從二樓樓梯走下來,那叫一個新鮮,要是以前他沒遇到鬼這種東西,他說不定忍不住損幾句‘臭道士,儘裝逼’。
可現在,蔣鐸更多想著是說不定麵前這什麼人也跟遲大師一樣是高人,當然,在蔣鐸心裡,是沒有一個人比得上遲大師。
蔣鐸見幾個人穿道袍實在是新鮮感興趣,忍不住多瞧了幾眼,說起來,對方這衣服不算是道袍,不僅為首年輕男人,身旁跟著的女人也是穿著這種衣服。
蔣鐸心裡好奇兩人的身份,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旁邊離他最近的衛潘陽,衛潘陽一向是咋咋咧咧的性格,一動他,他嗓門一大,其他人紛紛看向蔣鐸。
“甭看我,看那邊,好像有兩個奇怪穿著的人!”蔣鐸見遲大師也轉過頭看向他,憋紅臉緊張道。
遲殊顏、肖寧堇幾個順著蔣鐸的視線看過去果然就瞧見從二樓下來穿著異常的一男一女,比起肖寧堇、衛潘陽幾個好奇的打量,遲殊顏從瞧見下樓一男一女,臉色猛地陰沉下來,尤其是清楚瞧見為首男人的長相,麵色十分難看,眼底的溫度漸漸凝結成冰。
遲殊顏情緒十分隱晦,其他人一時也沒瞧出什麼不對,衛潘陽先忍不住八卦問道:“遲大師,是不是這世上真有什麼特彆又神奇的天師門派?”
衛潘陽這一問簡直問出了所有人心裡最想問的問題,眼睛閃亮,透著十二分的好奇。
那邊剛下樓的一男一女本就是有些道行的天師,十分敏銳,可以說,之前蔣鐸第一眼瞧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發現,隻不過因為地方是普通人,兩人沒當回事。
隻是等一眾人視線一直盯在他們身上,趙俊榮和何敏柔眉頭緊蹙,趙俊榮情緒比較內斂,蹙眉的舉動十分隱晦,比起趙俊榮,一旁的何敏柔麵色一臉不耐煩,還透著一股高高在上和不屑掃過肖寧堇、遲殊顏一眾人,原本高高在上的漂亮臉蛋一副溫柔的表情:“師兄,我們還有正事,先走吧!”
趙俊榮眼底深處也帶著不屑,不過麵上維持溫和的笑容,目光溫和看向肖寧堇一眾人,溫聲道:“兄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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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流螢恢複萬更哈!哎……這些天有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