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那鬼東西掙脫束縛,那就是周曼清的死期,不過她現在懷疑那鬼爪越清晰,那鬼東西掙脫束縛的時間越快。
遲殊顏把周曼清一係列事情簡單告知麵前男人,不等祁臻柏開口,遲殊顏道:“其實我最近又有個新進展,我發現周曼清這個女人手裡沾過人命,不過這人命是她親自動手還是讓人動手以及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有待查。還有被害的對象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確定,對了,你能不能替我查一些曾經借過周曼清運的女人是誰?人在哪裡?據周曼清說,對方已經是個瘋子,這句話倒是有幾分真實性,我覺得你可以在瘋人院、精神病院這幾個地方查!”
祁臻柏見他媳婦心神全部在周曼清身上,眉梢微微蹙起,同時心底最後一絲擔心他媳婦喜歡上其他男人的想法也一掃而空,他平靜應承下來:“成,明天我讓人去查!不過媳婦,彆人的事情忙的差不多,現在該忙我們的事了吧?”
說著男人突然把人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邊走邊低聲在她耳邊問道:“還疼不疼?”
遲殊顏哪裡聽不出這男人指的疼是哪裡?臉色登時漲紅,不過想到第一次慘痛的教訓,遲殊顏渾身僵硬,下意識想掙脫男人的手,卻被人緊緊抱著。
直到身體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上,男人身體覆蓋下來。
祁臻柏眸光幽深,因為情欲瞳仁顏色深了幾分,想到前幾天他媳婦的滋味,祁臻柏確實食髓知味,再加上他最近剛開葷,他媳婦就在他身邊,他哪裡有不想的。
在明亮燈光下盯著他媳婦囧的發紅的耳根子,隻覺得口乾舌燥,他怎麼瞧也瞧不夠,怎麼瞧都邪火叢生,控製不住起反應,他沙啞的嗓音低聲繼續道:“媳婦,那裡還疼不疼?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