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你和白子墨治得了他。”北宮琉默默地吐槽一句。
阿羨那個人,犟得很,除了藥琅和白子墨,還沒見他聽過誰的話。
“按住他,彆讓他亂動。”藥琅好沒氣的瞅了眼北宮琉。
要不是還需要北宮琉做幫手,他直接把北宮琉也趕出去。
待會兒他逼出勾心蛭的時候,毒蟲勢必反抗亂竄,北宮俊會劇痛難忍。
藥琅又拿出一塊帕子,“咬著。”
“不用....唔....”
北宮俊剛開口,藥琅直接把拍在塞到他嘴裡。
什麼不用,呆會兒你就知道用不用了。
藥琅修長的指尖如流水般在北宮俊皮膚上滑行,尋找他體內的勾心蛭。
可北宮俊卻耳根子更紅了,想他沒被女人撩撥過,倒被一個男人撩撥的臉紅到了耳後根。
心跳都不自覺的快了。
藥琅認真的眉眼,餘光睨了眼北宮俊不自然的麵色,他手速極快的在北宮俊身上下針,肉眼可見的一條蟲子一樣的東西在北宮俊皮膚裡蠕動。
那蟲子在逃!
“唔....”北宮俊立馬咬緊了帕子,臉色當即就脹紅了,是忍痛忍的,脖子裡青筋都暴起來了。
北宮琉絲絲的按住他,不讓北宮俊亂動。
藥琅極快的下針,逼的勾心蛭在他體內四處亂竄,最後逼到手臂上,衝著順著手臂上的皮膚滑行。
藥琅的針可不是亂紮的,每一針既要紮在穴位上,又在阻斷毒蟲爬行的路。
到手指的時候,藥琅一刀劃破了北宮俊的手指,一條細紅的蟲子順著鮮血流了出來,掉在地上的血液裡,還在蠕動呢。
看著都讓人惡心。
劇痛過去,北宮俊滿頭大汗,臉色更為蒼白,北宮琉瞧著躺在血跡中蠕動的蟲子,“這就是你說的勾心蛭啊?”
在血跡裡扭動的蟲子,長得就跟個鉤子一樣。
藥琅瞧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一瓶酒,淋在蟲子身上,然後那蟲子就化作了一絲黑煙,臭的很。
不過這一絲臭氣,很快就被血腥味兒給覆蓋了。
“堂兄,你感覺如何?可還撐得住?”北宮琉關心的詢問北宮俊的情況。
若不是有桌子給他扶著點,北宮俊虛弱的連坐都坐不穩,他卻還搖頭說,“我沒事....多謝世子,多謝神醫。”
萬萬沒想到,要他命的毒蟲,居然就這麼被藥琅給引出來了。
藥琅轉頭去洗手,淨手,然後開藥方,交給北宮琉,“按照藥方抓藥煎給他喝。” FěìSUZw·
“你這裡不是有很多藥嗎?你給他配兩幅便就行了。”北宮琉好沒氣的說。
他特意在府裡給藥琅配了個藥房,外頭藥鋪的藥材都未必有他這裡的藥材齊全。
藥琅默然的瞅著北宮琉。
然後默默地收回了藥方,起身去給北宮俊配藥。
看著少年纖細的背影,北宮俊嘴角虛弱的上揚,這少年一定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可是抵不過身體的虛脫,北宮俊倒在桌子上昏死過去。
“堂兄!”北宮琉著急的喊了一聲。
藥琅回頭說,“死不了,送回去養著就行。”
配好了藥,北宮琉扶著昏死的北宮俊要走的時候,藥琅喊他說,“記得把屋子給我收拾乾淨。”
地上一灘的血跡。
北宮琉無語,“知道了,本世子稍後就叫人來給你收拾!”
然後攙扶著北宮俊走了。
阿羨雙手抱胸,杵在門外,目光涼涼的瞅了眼昏死過去的北宮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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