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淩聽著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裴蓉華究竟跟父皇說了些什麼?
裴蓉華方才那瘋癲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勤政殿裡。
乾帝還是好半天都順不過氣來。
他無力的借助著龍椅支撐著,神思煩亂的問,“全貴,你覺得……剛才那裴蓉華的話,可是真的?”
“這……”這問題,全貴公公可不好答,“老奴覺得,此事事關重大,真偽還有待查證才是……”
事關皇室聲威和體麵,還有陛下的聲威和體麵。
裴卿卿的身世,還有待查證!
“你…你去侯府,把裴卿卿找來,就說……就說朕有事要問她!”乾帝說話氣息都不大順暢了,可見是被這事兒打擊到了。
“這……”全貴公公看了眼外麵的天色,猶疑著說,“陛下,這天色已晚……再過一會兒,宮門就該下鑰了,明日又是十五,是青禾郡主出嫁和親的日子,又是霍家小姐和端王成親的大喜日子,若是此時詰問侯爺夫人,怕是不妥……不如,不如等明日過後,陛下再行查問…”
全貴公公的話,不無道理。
乾帝斟酌了一下,雖不言語,但也是默認了全貴公公的建議。
他確實也需要時間緩衝一下。
等過了明日再說吧,總歸裴卿卿也跑不了。
入夜後。
白子墨同北宮焱父子倆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直到北宮焱喝暈了,白子墨才叫人把他送去了客房歇息。
白子墨回房之後,裴卿卿正好想出門去找他呢。
“侯爺你回來了,我還想去瞧瞧侯爺是不是被鎮南王灌醉了呢。”瞧見男人回來,裴卿卿笑著說。
陪著霍筱雅聊了一下午,天擦黑霍筱雅才回了將軍府。
畢竟明日是她大喜的日子,總要回去準備待嫁的。
男人一進門,便輕柔的將她抱進懷裡,嗓音低沉道,“隻有為夫灌醉他們的份兒,哪有他們灌醉為夫的份兒。”
裴卿卿聞言笑了一下,雙手環抱著男人的腰,聞著男人身上摻雜了酒氣的龍涎香,“侯爺的酒量有這麼好嗎?”
人家鎮南王父子倆都喝不過他?
“夫人,為夫有個東西要給你。”白子墨不舍得鬆開了她,然後牽著她,坐到了床榻上。
裴卿卿狐疑了一下,“侯爺要給我什麼?”
隻見白子墨從身上拿出一個錦囊,“這是為夫留給夫人最珍貴的東西,為夫不在夫人身上的時候,若遇到危難,夫人才能打開。”
裴卿卿瞧著,如畫的眉心一挑,“這是什麼?”
這男人還搞得神秘兮兮的。
說著裴卿卿就想打開瞧瞧。
可是被男人按住了,“夫人要答應為夫,遇到危難的時候,才能打開它。”
現在不能看的意思。
這就讓裴卿卿越大的狐疑了。
這男人不對勁啊?
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她答應便是。
“好,我答應侯爺,侯爺給我的錦囊,我一定好好收著!”裴卿卿說笑著,隨手就將錦囊貼身收好。
她倒挺好奇的,什麼錦囊妙計,居然讓這男人神神秘秘的?
瞧著他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然後白子墨伸手,又重新將她摟在懷裡,“本候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照顧好自己。”
“侯爺在說什麼呢?”裴卿卿微微蹙眉,這男人是真不對勁啊?
說什麼胡話呢?
怎麼說的感覺像是他要離開她一樣。
莫不是真喝多了?
“卿卿……” 白子墨喊著她的名字。
他鮮少,這麼喊她的名字。
“嗯?”他喊,她應。
她雖然有些狐疑,但嘴角是帶著笑的,怎麼白子墨突然柔弱了起來?
“為夫舍不得你…”
白子墨這樣,可不就是柔弱嘛!
“我又不去哪兒,就在侯爺身邊呢。”裴卿卿笑著說。
好端端的,白子墨這是怎麼了?
莫非是酒後吐真言麽?
她就這麼抱著白子墨,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慰著他。
“卿卿我心,卿卿,你就是我的心。”白子墨磁性的嗓音說著這些好聽的情話,實在是……
叫裴卿卿聽的臉紅。
“侯爺這是怎麼了?”裴卿卿嘴角跟抹了蜜一樣甜,這男人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說起這麼甜言蜜語的情話來了。
“為夫給你的錦囊,你切記要收好,隨身帶著,不可弄丟了…”男人摟著她叮囑道。
可裴卿卿卻看不見男人眼中深深地不舍。
“好,我記下了。”裴卿卿雖然不明白,但他給的東西,她自然是會小心收好的。
隻是越發覺得,這男人今晚有些不對勁。
“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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