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卿揉了揉碧珠的小臉蛋兒,“還是我的碧珠最知道心疼我。”
說著便喝起了蓮子羹。
可她卻沒注意到碧珠閃躲過的眼神。
裴卿卿隻覺得,碧珠的廚藝就是好啊,蓮子羹。味道真好。
一口氣吃完之後,裴卿卿便將空碗還給了碧珠,“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呆在府裡等我回來知道嗎?”
碧珠低了低頭,“是…”
裴卿卿走得快,是以沒看到碧珠眼中閃爍的淚花。
拿著蓮子羹的碗,手都在微微顫抖。
出門之後,為了謹慎起見,裴卿卿先去買了一身新衣裳。
換了一身打扮。
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就這麼出現在大街上。
還是男裝行事方便,女裝很容易就被人認出來。
裴卿卿很滿意自己的主意,也很滿意自己的男裝打扮…
她是沒看到,隱於暗處跟著她的暗衛,都被她驚了一把。
換了男裝,暗衛差點就把人跟丟了……
裴卿卿先是去了一間專做玉器的鋪子。
裡麵掌櫃的很有眼力勁兒,立馬就迎了上來,“不知這位小公子想買個什麼樣的玉器?本店玉器珍玩,玉佩,玉穗等等,成色皆是上乘,小公子不妨看看。”
裴卿卿大致瞟了一眼,竹顏那個土皇帝名下的玉器鋪子,成色自然不會差了。
方才進店的時候,她就看清了招牌上的署名,所以才選擇進來的。
不過,她可不是來買東西的。
“掌櫃的,我不是來買玉器的,我是另有生意想給掌櫃的做。”裴卿卿意味深長的說。
隻是聽到她不是來買東西的,掌櫃的分分鐘就沒有那麼熱情了,上天打量了她一眼,“不知小公子有什麼生意啊?”
居然還有人跑到他家鋪子裡來做生意了?
他是該說這小公子是無知呢?還是無知呢?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掌櫃的態度有些傲慢,裴卿卿又怎會看不出來。
但她並不介意,“這裡既是玉器店,想必對打造玉器,也有絕門的手藝活兒吧?”
說起這茬,掌櫃的那是更是驕傲了,“那是自然!我們店裡的玉器,大到玉石屏風,小到玉佩玉穗,那都是出自上好的雕刻師傅之手!”
說著,掌櫃的又頓了一頓,“小公子問這個做什麼?”
裴卿卿眉心一挑,從袖中掏出一張圖紙,“我想煩請掌櫃的為我打造出這枚玉佩。”
掌櫃的狐疑了一下,卻還是接了圖紙一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掌櫃的眼睛都亮了一下,“這圖樣……我經營玉器店二十餘年,卻從未見過如此精美圖樣的玉佩!”
不難聽出掌櫃的語氣中的激動,再看向裴卿卿的時候,態度就恭敬多了,“小公子請恕我孤陋寡聞,敢問小公子,這圖樣……”
“掌櫃的無需多問,隻須說接不接我這生意,若是做不出來這玉佩,我自不會強人所難。”
裴卿卿並未讓掌櫃的繼續問下去,因為就算問了,她也沒打算說。
飛鸞圖樣,雖說尋常人不一定見過。
但,掌櫃的閱玉無數,見過的圖樣怕是數不勝數。
她是不想讓這掌櫃的認出這是飛鸞圖騰。
要說一些古書上不是沒有記載,飛鸞乃一種神獸。
要認出飛鸞,說難也並不難。
不過她既然把圖紙拿給掌櫃的看,倒也不怕他認出來。
她隻是不想聲張出去,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她在打造飛鸞玉佩,尤其是慕玄淩一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