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凡朝著大家揮手，然後奔著無妄而去。
“說完了？”
無妄明知故問，剛才古小凡給西子軒信的時候他都瞧在眼裡，瞧著挺厚實的，在山下忙得不亦樂乎，倒是還沒忘她的...少爺。
“恩，山主，能不能問問你禦靈的事？”
好歹他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怎麼說也相伴了幾十年不是嗎？
兩人回到望天台，古小凡厚著臉皮詢問著。
“你又不是我的弟子，本山主為何要教你？”
這話說的吧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這望天台上攏共就他們兩加一條小金色，古小凡覺得，她沒臉沒皮些也沒所謂。
“山主，話不能這麼說，我這純粹是為山主考慮，怕毀了您一世英名，您想想，您的弟子那必須是出類拔萃天資過人大有所為的對吧，我這...靈根沒有，修靈艱難，怕給您丟人是吧，若是您坐下現在有幾個弟子，我就厚著臉皮湊一個也不打緊，你說你這...”
“這麼說...你倒也是為本山主著想，可本山主此生隻收一個弟子，也隻開一次口。”
所以...她沒答應，他就再不收弟子了?
彆啊！這罪過大了，她可擔不起，無妄山的傳承啊！
“嗬嗬，山主，彆開玩笑了，您堂堂一個山主，怎麼可能隻收一個徒弟！”這古代帝王子孫成片，不就是為了能在眾多子孫中挑選出最合適的繼承者，這其實是一個道理，山主這般可是任性了，聽說幾位長老為了山主收徒的事都惆悵得很。
“為什麼不能？”
“......”
不是認真的吧，開玩笑的吧？
“禦靈，就是驅動靈海中的靈力為己所用，比如煉丹的丹火，其實禦靈的關鍵在一個念字，一念而動，心念一生禦靈隨心，要想禦靈，就要讓你靈海裡的靈力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就好像你的手腳，能隨你所念而動。”
無妄突然開口，古小凡立刻正襟危坐認真聽著。
還好還好，原來山主隻是開玩笑！
就是這玩笑要是被人聽了去，她可背負不起，還好沒彆人。
“看著！”
無妄抬手，手心冒出一小簇火焰，火焰隨著他手指的律動而跳躍，“你的靈力是什麼屬性，你操控的靈力在這個領域就會相對較強，比如火屬性在火靈術的修煉上會事半功倍...”
“山主...”
“恩？”
聽了半天，古小凡突然出聲打岔。
“聽不懂了...也不是，是超出我現在掌控的範圍，我要怎麼才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
這靈力都感受不到，怎麼渾然一體靈隨念動？
“先聽著記著，以後自會用得上，你又不肯待在這望天台，本山主莫不是還要隔三差五下山教你修靈，下次試煉你可以不來，但是半年後的試煉你必須來，好歹大家都以為你在望天台修靈，你也說了，本山主這一世英名你總要顧著些。”
......
山主應該是謫仙一般不世俗才對，她就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