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說八道,我好心讓你們上我們的船,不是為了讓你們在這裡胡言亂語的!”船長怒不可遏。
周燕燕對珍珠島內眾人被關的事情心有餘悸,聞言驚疑不定地看了船長一眼,不做聲了。
“到底怎麼了?李先生你怎麼這麼說?”房齊海見狀接過了話頭。
“我和林一沒有一句假話,人不是我們殺的,至於不讓你們這些船員進去,說實話,我是不敢信任你們,畢竟死的人是宋玲和趙生源,都是我們這些乘客。”陸瑤瑤可以將“乘客”二字咬得很重,提醒著其他上船的人。
船長一張黑臉都氣白了:“我明明看到你們從裡麵出來,那裡本該上了鎖的,要是你們沒有殺人,為什麼半夜跑到貨艙這裡?我看就是你們殺了人,卻又強詞奪理、狡辯脫逃!”
陸瑤瑤沒和船長爭得臉紅脖子粗,讓開了門:“我們是因為懷疑商船和珍珠島之間進行著買賣人魚的勾當,所以才夜探貨艙,至於門是怎麼開的,這得得益於林一為了寫練的功夫……總而言之,進去之後我們看到趙生源躺在地上,他正前麵是一條人魚,之後我探過趙生源的心跳和頸部手腕部的脈搏,發現人確實是死了,於是想出去找人來,就碰到船長提著燈出現。”
“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我們就各派一個人進去,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謊。”
陸瑤瑤讓周燕燕進去,而船員那邊也派了一個人。
“趙生源是背後中刀,所以極有可能是有人將他引進去之後,另一個人躲在門後突然襲擊……趙生源身強體壯,正麵發生衝突他肯定會抵抗,隻是這下刀的人果然是心狠手辣啊,一擊斃命。”
陸瑤瑤念道,看著兩人走了進去,她還脫下了一隻鞋,遞給了周燕燕。
“周燕燕,你把我的鞋印和血上的痕跡對一下,看一下是不是剛好合得上?”
周燕燕無奈接過了鞋,剛好與血上的痕跡重合,那個船員也仔細看過了,點點頭。
“那正是我查探趙生源情況時留下來的,畢竟我是醫生,看到有人受傷肯定得想辦法醫治。”陸瑤瑤裝模做樣道。
“你們再看看那堆血跡,肯定還沒有完全凝固。”
周燕燕不得不和那個船員一起將趙生源搬開,果然看到了死者身下的大灘血跡,散點狀血跡已經乾透了,傷口淌出得那一大攤血邊緣已經凝固,中間卻呈半凝固狀態。
“根據血液的顏色和狀態來看,趙生源死了不到一小時,我們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當然,光憑這些,我和林一不能擺脫嫌疑,但是殺人總得有個動機吧?我們兩人和趙生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為什麼要殺人?”
“可是我明明看到……”
船長剛一開口,就被陸瑤瑤打斷了:“我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嗎?事情如同我們猜測的那樣,你們果然和珍珠島之間相互勾結!我還要問你為什麼突然來此呢?是不是想讓我們當你的替罪羊?隻是事情不巧,我們可不是好捏的。我看你就是準備一個個殺了我們這些乘客,讓知道人魚這個秘密的人全部消失!”
陸瑤瑤始終氣勢十足,牢牢控製著氣氛,成為正中的焦點,她如此強勢就是因為她知道隻有這樣,才能避免被人安上凶手的頭銜。陸瑤瑤是撒了一點小謊,但是她可以肯定船長就是兩個凶嫌之一,至於另外一個凶手,現在她不好指認,也沒有證據指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