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貴人。”
安貴人對於陸瑤瑤的到來感到驚奇,霜雲殿不是冷宮,不是哪個妃子都能來作踐失勢的安貴人一把,雖然霜雲殿裡隻剩下阿月一個侍女,但是門口有人把守,閒人輕易進不來。
“公主是來責問我為何要下蠱的嗎?”
“嗬嗬。”
陸瑤瑤輕笑幾聲。青璧給椅子墊上軟墊,陸瑤瑤這才坐下去。
“本宮知道你為何下蠱,不就是嫉恨本宮母妃嗎?”
“公主既然知道,就不應該來。”
安貴人坦然自若,喝著舊茶葉泡出的茶水,表情卻很閒適。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
陸瑤瑤輕輕道,聲音溫柔。
“你應該慶幸是父皇先來找的你,如果是本宮,本宮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安貴人驚訝地看著陸瑤瑤,似乎是因為陸瑤瑤截然不同的表現讓她感到驚奇。然後她也輕輕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反問道:“那公主準備如何做?”
安貴人淡然的表情消失不見了,挑釁地看著陸瑤瑤,似乎在嘲諷陸瑤瑤不敢動手。
“彆這樣看著本宮,本宮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蠢。”
“安貴人,你何必擺出一副是母妃搶走了你的幸福的樣子呢?明明是父皇,看不中你。”
“你呀,不敢對父皇動手,所以把蠱蟲種在本宮身上,以此發泄心中的怒火,欺軟怕硬,這就是你,所以彆擺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叫人看了惡心。”
這就是安貴人,她怕皇帝中了蠱,會殺害她的父母兄弟,恰好麗妃又難產去世,她五年的仇恨落空,最後把所有的怨恨對準了年幼的原主。這種人,向來是陸瑤瑤所不齒的。
安貴人的麵具終於被撕碎,她仇恨地看著陸瑤瑤,良久扯出一個笑來:“是啊,我是恨皇帝,恨麗妃,是我對你動的手,那又怎麼樣?你現在還不是隻敢說說狠話,不敢對我動手嗎?你不是一樣虛偽又惡心?”
陸瑤瑤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安貴人,麵無表情道:“我向來說到做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陸瑤瑤在一個月後的晚上去了霜雲殿,帶上了她配置的毒藥瀲灩。這毒呢,名字好聽,顏色也好看。中了這毒的人,容易嘔血。大片大片的血跡,如同盛開的花兒,美麗妖豔。隻不過是慢性毒,會有三個月的潛伏期,剛開始中毒者隻覺得身上發冷,後麵就會開始吐血。陸瑤瑤預計自己還會待幾個月,所以這毒,剛剛好。
陸瑤瑤是等安貴人睡著才翻身進去的,先喂了效用短暫的啞藥,然後再逼安貴人吃下瀲灩。
安貴人無法發出聲音,身體又被陸瑤瑤製住,隻能瞪大了一雙眼驚恐地望著陸瑤瑤。
“我說過,我會說到做到。”
陸瑤瑤輕聲道,喂給安貴人一粒致人癲狂的藥物,然後飛身離開。
霜雲殿女人的尖叫聲斷斷續續響了一天一夜,後麵安貴人沒有辦法發聲了,就在那裡跳離的舞,跳到筋疲力儘,昏迷了才消停。
安貴人醒了之後,無法發聲了,不過也不要緊,不過隻是一個廢妃而已,沒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陸瑤瑤在安貴人昏迷期間又喂了啞藥給安貴人,這次是真正的啞藥。至於瀲灩,隔一個星期喂一顆,一個月後,安貴人身上的毒再也不會被查出來。
其實陸瑤瑤更喜歡一刀給人個痛快,但是安貴人折磨原主,陸瑤瑤也選了曲折的法子,一報還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