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聽了更是不敢出言有任何的反駁,隻是站在那裡,低垂著頭。
那中年少婦越看越氣,本想發火,倒是站在中年婦女身旁的那個20來歲的青年開口了,“媽,你沒有必要如此的生氣,想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怪就怪,隻怪顧君寒太tmd狡猾了,既然都已經被傷成這樣了,也能夠被他給逃走了,看來顧君寒並不像是咱們所調查的那樣,肯定咱們調查有誤!”
中年婦人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兒子,你並沒有說錯,看來以前咱們的調查都有了失誤,現在顧君寒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回到老宅!”
他回到老宅之後,那老不死的肯定會把家中的一切交給顧君寒,畢竟顧君寒才是他的嫡出兒子,雖然那老不死的現在對兒子好,那也是因為顧君寒還沒有回來,中年婦人心裡麵亮堂得很呢,隻要那小子回來了,那老不死的心裡麵怎麼還能夠容下自己兒子?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回到老宅。
站在一旁的顧君逸聽到媽媽的擔憂,忍不住開口說道:“媽媽,你放心吧,你兒子我也不是傻瓜,再說了,那老頭子現在也不是傻瓜,所以嘛,咱們目前千萬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否則引起老頭子的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中年婦人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
對,兒子說的不錯,那老頭子還真彆說,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通透,不可能那麼輕易的被糊弄的,所以自己千萬得小心行事。
隻見中年婦人又冷著臉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幾個黑衣人說道:“
你們確定,那顧君寒真的是受了重傷嗎?”
那站在中年婦人麵前的那6個黑衣人當中,一個頭目黑衣人嗯的答道,十分確定的對著那個中年婦人說道:“夫人,我可以十分的肯定,顧君寒就算是不死,那也是受了重傷,我可以十分的肯定,特彆是他背上的那一個傷口,那可是被我的匕首狠狠的插了進去,應該是插到了心臟,我拿捏除非常的準確!”
那黑衣人有些自信的說道。
中年婦人聽到那黑衣首領如此的自信,忍不住冷聲的說道:“你們這一群飯桶,竟然連一個重傷之人都追不上,你們還有臉到我的麵前來跟我說這麼多廢話!”
那黑衣頭領聽到自己夫人的話,忍不住低下了頭,“夫人,我們錯了,現在馬上回玉門縣,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顧君寒給挖出來。”
中年婦人聽到黑衣頭領的話,猛的一拍桌子,“你們這一群飯桶,笨蛋,現在讓你們大張旗鼓的去找,就連重傷的時候,你們都找不到,現在再去又有什麼用?”
那黑衣頭領聽到自家夫人的話,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語。
站在一旁的青年聽了,又開口安慰著自己的媽媽說道:“媽媽,你也不用把氣發在他們的身上,想來他們也儘力了,而且兒子也相信,他們所說的話,既然那顧君寒背上被插了一刀,而且那一刀應該是插到了心臟,那顧君寒就沒有那麼容易跑掉,在咱們國內的醫療條件,根本就治不好那麼重的傷,說不準顧君寒現在又跑回他了老窩,也說不準呀,所以現在大張旗鼓的去找,應該也不會找到,以兒子的想法,顧君寒肯定是逃回他的老窩,所以咱們暫時可以不用去理他。”
中年婦人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微微的沉思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兒子應該是沒有說錯的,因為自己的兒子向來聰明,隻要是他說的話就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