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陸之行那出手相救的一幕,想也是看在眼裡,儘管是微乎其微的動作。
不過作為內門八弟子之一,這點察言觀色的實力,還是要具備的。
三個人在說著,便一路來到了柳師兄的房間,見他此刻坐在位子上捶胸頓足,憤然不已。
柳師兄,你沒事吧?我給你送了一些藥,吃了很快就會恢複的。
秋菁見房門未關,也就直接帶著二人走了進去,將小藥瓶放在桌子麵前。
看著對方那一副落寞神色,又多了幾分糾結,其實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他那種人……
聞言,柳師兄卻突然淺笑一聲,又跟著搖了搖頭,我倒不是氣自己輸給了他,隻是這掌門之位,要是落到這種卑鄙小人手裡,我是擔心啊!
想想,又忍不住深深的歎了口氣,這目光一轉,突然就發現了站在那邊的陸之行二人。
想到方才賽場上的事情,這才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忍著疼痛雙手拱拳,方才人群混亂之中,想必就是這位師弟出手相救吧?
那三根銀針若是沒有路直行,擋去兩根,恐怕就真的要射到他身上了,到時候就不隻是被踢下擂台這麼簡單。
不過再仔細打量一番陸之行,那三個銀針細膩無常不易察覺,而且速度之快。
他這出手倒是又快又穩,實在讓人匪夷所思,這赤羽派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厲害的弟子?而且他居然還不知道!
聞言,陸之行跟著點了點頭,師兄客氣了。
不過就在這話音剛落的時候,對方卻又冷不防的補充了一句,雖說這一次是師弟出
手相救,不過方才是比武場上,一切以公平為主。下次還請師弟莫要再插手,免得壞了賽場上的規矩。
……
這家夥的腦回路,也不知道究竟是跟誰遺傳的?
薑皖忍不住抽搐嘴角,那個人可是要你的命呢,你不感激還在這裡講究什麼公平?
說的好聽一點,那個叫做君子,說的不好聽一點,這就是聖母婊。
聞言,柳師兄陷入了小小的一陣沉默,似乎對於他這件事情,並不打算多說些什麼。
陸之行卻並不在意,反而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你想做一個君子,但是也要具備預防小人的本領啊,否則空有一番武藝,栽了小人的跟頭,又有什麼用?
這番話說的在理,柳師兄心中微微觸動,卻突然又淺笑一聲,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實力的確很強。
儘管一開始占了上風,不過對方的實力,他看在眼裡。
薑皖明白他的意思,雖說你現在實力不太成火候,不過若是能夠有速成的法子,也未嘗不可!
這一番話下來,她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之前那葫蘆裡麵的東西,還有那塊絹帛。
上麵的心法因為過於柔弱,所以陸之行用不上,就是不知道這柳師兄,能不能有點兒用處?
隨即,又連忙跟著詢問道:不知道你們可懂一些外來文字?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幾個人麵麵相覷,柳師兄率先搖了搖頭,不由的讓他們有些失望。
反而是秋菁,突然靈機一動,我倒是懂一些遊牧邊境的文字,畢竟我的師兄自小就生活在那裡,我也耳濡目染,跟著學了一些。
如今這人雖然不在了,可是留下的東西那卻依舊是記在心裡,不敢忘卻半分的。
聽聞此言,薑皖多了幾分暢快。
連忙將那葫蘆裡麵的奇怪文字交給她,你看一下這些東西,你可能夠認得出來?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既然娟帛上的心法都已經如此厲害,那麼這葫蘆內壁刻的文字也一定不是什麼不入流的東西。
秋菁拿在手上仔細的端詳一陣,不過這看了老半天,都未曾看出個所以然來。
隨即,又十分抱歉的搖了搖頭,我雖說懂一些編輯文字,不過也隻是略懂這上麵過於繁瑣複雜,我知道的,根本就不足以將內容翻譯出來……
這番話說出來,就不免讓人有些失望了。
不過,陸之行卻突然靈機一動,雖然翻譯不全,不過按照你剛才的意思,這的確是編輯民族的文字了?
看到女人點頭之後,陸之行卻突然勾唇一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呀!
若是能夠查到這個民族直接找人來翻譯,豈不是輕鬆許多,何必如此費周折?
隨即這才連忙派了幾個暗衛,一路跟隨著去調查這個民族,很快便有了線索。
回稟大人,這是清流民族,生活在邊境牧野,其中有一人擅長研究奇聞異書。聽說是當地見識頗廣的人,不知道可否將他叫來?
暗衛並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