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官家的人這麼寒酸,一共就來三個,也不給自己帶點兵,助長一下氣勢?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陸之行卻突然從腰間一掏,之前臨走時皇上給他的令牌,赫然呈現在土匪麵前。
這土匪雖說是認不得什麼令牌,可是看著對方的架勢,又敢單挑赴麵,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拿出令牌,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身份不假,可是求和,嗬嗬……
二當家冷冷一笑,雙手微微抱拳,既然是官家的人,我自然是要給幾分薄麵的。求和可以,但是這個人害了我們這麼多兄弟,必須得交給我們來處理!
二當家說著,突然又將目光狠狠的對上了白歌,帶個兩人戰爭一觸即發,仿佛隨時都有一種不共戴天的姿態。
白歌冷冷的瞪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對回去:癡人說夢吧你,你以為我上來就是專門給你送死的,老子是來取你的項上人頭,祭奠那些被你欺負的無辜百姓的!
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
二當家見對方都已經深入虎穴,還如此囂張作惡,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說著,這手中的刀,就直接緊緊的捏緊了幾分。
白歌也不是什麼吃素的角色,看著對方那副要乾架的架勢,自己自然是義不容辭,同樣將
手搭在了佩劍的劍柄上。
兩個人仿佛隻要誰先動一下,就會立刻打起來。
薑皖見他如此失態,忙不停的一把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眼神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之前我們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你可不要忘了,不要意氣用事!
聞言,白歌心中隻覺得一片粉嫩,想要反駁,可是看著女人那目光犀利的樣子,又忍不住多了幾分鬱悶。
隨即,還是微微鬆了口氣,這才又盯著那二當家憤憤不平道:我可告訴你,老子不是怕了你,是給他們一個麵子!
說著,便直接將手中的佩刀丟在了一旁。
陸之行微微一笑,這人就交給你了,二當家。
二當家滿意的,看了一眼陸之行,也不是個客氣的主,直接衝著身後的小弟一揮手,那些人便連忙走了上去。
白歌儘管想要反抗,可是既然選擇相信他們,就必須得聽話。
畢竟三個人如今身入虎穴,輕舉妄動,對誰都討不了好處!
那些人毫不客氣的用繩子將他的手臂捆起來,一路直接押送到柴房關起來。
看到不費吹灰之力就拔除了眼中釘,肉中刺,二當家心中那叫一個痛快。
哈哈,真是沒想到,你們官家也是挺通情達理的!既然這樣,為了感謝你們幫了我這麼一個大忙,今日我設宴,你們二人留下來喝酒!
二當家那叫一個心情痛快,當初為了抓白歌,他們折了多少兄弟?
如今倒真的是上天開眼,直接給他送到了跟前。
陸之行唇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雙手拱拳,那就謝謝二當家宴請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夫妻二人就坐在一處位置上細細的品嘗這酒,大家都會除了這個眼中釘。
二當家坐在高處之上,突然舉起酒杯,輕咳了兩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大家都聽好了,這兩位是咱們的恩人,若沒有他們,那小子還真不好抓,咱們敬他們一杯!
陸之行見著杯中的酒,來來回回齊刷刷的衝著自己而來,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豪爽之態,贏得土匪們的爭相讚賞。
薑皖看著陸之行,光顧著喝酒吃東西,不為所動,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惑,夫君,難道我們真的對那個人不管了嗎?
白歌總歸是一個仗義之人,彆說坑了他一把之後,就沒有了後續。
這樣的話,薑皖都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然而,陸之行淺笑一聲,突然就端起酒杯,對著那二當家笑著說道:二當家,如今你們要拿的人也已經拿到了,不如接受求和,不再為惡百姓,如何?
聞言,二當家卻微微皺起眉頭,本是滿心歡喜的臉上,瞬間多了一絲不悅,陸大人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是土匪,哪裡有求和的道理?
說著,其他人都哄然一笑。
隨即,土匪見了他們二人,又繼續道:你們總歸是幫了咱們,就憑這個恩情,喝了酒你們就離開吧,我們也不多加為難,其他的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