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之行準備質問的時候,便看到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白衣男子,頭上戴著軍師專有的帽子。
“大人,我舉報,副將軍濫用職權,強行的將兩位大人給擠了下去,甚至讓兩位大人被幾個士兵欺辱,他也不管。”軍師才剛進來,便說出如此勁爆的事情,陸之行臉色瞬間就是陰沉下來。
自己一手儘心儘力培養的手下,怎麼會是送來讓人欺辱的呢?
況且自己臨走之前,何青還是軍營中的鼎力助手,也是頗受老將軍的欣賞,幾乎就是要成為老將軍的左膀右臂。
“副將軍,此事你怎麼解釋?”
一旁的副將軍神色都有些慌張,很快就鎮定下來,對著軍師就是怒視著:“你怎麼能說出來如此顛倒黑白的事情,此事全是你胡編亂造的!”
軍師不慌不忙解釋著:“分明就是你嫉妒兩位大人的才能,所以才想方設法把他們給擠出去,如今老將軍重病在床,你又在那裡不管不問,暗中讓大夫停了治療,你敢說此事為假!”
軍師越說越覺得憤恨,嘴裡麵不停地妙語連珠,把副將氣的不行,臉色越來越惶恐。
副將徹底的慌張起來,拿上自己的晏月刀,就要砍向軍師。
一旁的陸之行再也忍受不了,拿起自己隨身配劍便阻攔了下來:“來人,把副將軍給我卸去盔甲,關押在營帳之內,不允許放出來!”
寧夏的幾個小士兵魚貫而入,強行的把副將軍給請了出去,這些小士兵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快意。
當兵吃響,誰不希望自己的上司是一個好的上司。
陸之行心裡有了計較,扭頭就對著底下的人進行一番吩咐:“讓所有人全部都是聚集起來,我要召開大會。”
半個時辰之後,隻看到軍營裡麵的人滿滿當當,一大塊空地之上,那些士兵手裡麵握著武器排列整齊,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陸之行率先走上台來,眼神嚴肅地掃視底下的人:“我是陸之行,在老將軍旦夕之間,而王略副將軍則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強行的把兩位同僚給擠下去!”
“還在昨天做出錯誤決策,導致一千個兄弟白白送命!”陸之行 停頓一下,便對著底下的人鞠了一躬,認真道歉。
“這是我的失誤,希望所有人能夠原諒我。”
底下傳來那些士兵的竊竊私語,昨天明顯戰事都已經在弱勢,而副將軍卻是咬著牙派出兩千人前去進攻。
“何青,雲錫,恢複原位!聽候調遣!”
……
等陸之行安排完這一切之後已是深夜,整個營帳之內全部都是安靜下來,隻剩下火把的劈裡啪啦之聲。
陸之行揉了揉眉心,這個副將軍留下來的爛攤子真的太多了,讓他簡直是一頭亂麻。
陸之行扭頭便走到帳篷外麵,微風吹了過來,讓他略微清醒了幾分,整個營長之內全部的人都在休息。
僅僅就是在外麵放哨的人還在堅守。
陸之行心裡感動,上前就要進行一番慰問,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會是七零八散的倒在地上,
陸之行瞬間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把士兵給翻了進來,可是每一個士兵都是口吐白沫,明顯早就死亡了的樣子。
耳邊傳來陣陣馬蹄之聲,他立刻往不遠處看過去,隻看到遼胡之人,率領著一個小隊過來偷襲!
陸之行心頭猛的一震,現在若是把那些將士挨個叫醒,肯定是已經遲了!
這麼多的士兵,擁有著很多的帳篷,等他挨個挨個的是帳篷裡麵叫,大軍早就殺上來了。
他轉念一想,進入到了一個放入雜物的帳篷裡麵,手裡拿著一個銅鑼,下手狠狠的敲了下去!
“鐺!鐺!”
整個軍營就聽到一陣陣的聲音。
所有的士兵都被驚醒,很快就意識到了怎麼樣的一回事,都拿了武器聚集:“敵人夜襲,所有拿起火把,潑油!”
“是!”
等遼胡士兵進來的時候,便恢複了先前的安靜,遼胡士兵剛進去就感覺到腳底下黏糊糊的,仿佛有什麼油膩的東西。
而周圍也都是有了一些乾草和易燃物,就看到一個小士兵突然的走了出來,遼胡大軍一同拿著長矛對準士兵。
士兵手裡麵拿著火把,往地上一扔!
他們還在疑惑,便看到腳底下突然躥起來了大火,大火以燎原之勢便,鋪天蓋地的燃了起來!
火燃燒到乾草上麵,又把那些易燃物都給點燃,原本火就不算小,此時忽然刮過一陣微風。
周圍的士兵都在不停地往他們這裡扔著一些乾草,瞬間就變成了滔天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