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宏達的態度讓葉瑾年很受傷。
她靠在駕駛座上,望著崔宏達的背影漸行漸遠,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他就是這樣,在自己需要他堅定地站在她這一邊,毫無理由信任她,愛護她的時候,他非得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來應對她。
葉瑾年感受不到他的愛意,感受不到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疼寵和嗬護!
是不是因為他們倆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他便認為自己就得理所應當的非他不嫁?
是不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沒有了新鮮感,所以才會覺得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姑娘都比她好,比她有才?
葉瑾年一個人哭了好一會兒,直到委屈的情緒都宣泄得差不多之後,才慢慢平複著心情。
她拿起放在掛擋附近的卷紙,抽出兩節擦乾眼淚,吸了吸鼻涕後,重新啟動了引擎,調頭開往自個兒家的方向。
或許是今晚崔宏達的表現讓葉瑾年徹底下定了決心,她跟自己說,比賽結束後就跟崔宏達說清楚。
感情不在了,就不該含糊下去,該說的話說明白了,對自己對他都好,兩不耽誤。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天色暗了下來,還好住處附近有朦朧的路燈照明。
葉瑾年從車上下來,鎖好車門後,將鑰匙塞進小皮包裡,順便翻出來自己住處的鑰匙。
就在她準備開門的當口,一道黑影從她身後覆蓋下來。
葉瑾年打了個哆嗦,還沒來得及呼叫出聲呢,就被人從伸手抱住了身體,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往屋裡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