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梅攔不住自家那個無腦的隻會將事情辦砸的弟弟,隻好扯著弟媳婦葛麥子的手臂,壓低聲音罵道:
“我剛來的時候咋告訴你們的,咱是來拿喬談條件要點實質性東西的。
你們這樣吵,一會兒還能拿到彩禮錢?
你們夫妻倆真是傻透腔了,我咋說的?啊?
討說法是這種討法麼?
桃子嫁給趙家那兒子,可不比嫁張貴才強百套啊?
這下完了,我看一會兒咋收場吧.....”
葛麥子一貫就是以夫為天,丈夫說啥就是啥,她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再說上午在家裡,不是大姑鼓杵他們來縣城,說要找趙家要說法的麼?
就剛剛見麵那會兒,他們家桃子居然裝不認識他們,你說這死丫頭咋那麼心狠呢?自個兒爹娘都不認!
要不是桃子那個態度,能惹惱她爹?
大海他那人脾氣一直就不好,桃子逃婚,害得家裡被張貴才打砸得稀爛,人也被他揍得鼻青臉腫,都落下後遺症了,那胸口被砸了好幾拳,現在時不時就要胸悶咳嗽,心裡那口惡氣就一直窩著。
如果桃子剛剛好聲好氣的喊他們一聲,請他們進去吃喜酒,一會兒叫趙家人給他們補送五百塊彩禮錢啥的,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可她偏不的,要跟他們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