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敏,看來我們都一樣!”葉承澤聞言扭頭看了鄭誌敏一眼,喃喃道:“我們對得起國家,對得起身上的這一身軍裝,卻唯獨對不起妻兒!”
“是!”鄭誌敏點點頭。
他從來都不否認自己對妻子、對兒女、對家庭的虧欠,他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們一日在部隊,隻要身上還穿著這一身衣裳,我們就肩負著責任和使命,承澤,我們沒有的選擇!”
葉承澤苦笑,心情並未因為鄭誌敏的開解而鬆快。
他掃了一眼鄭誌敏手中握著的酒瓶子,咧嘴一笑搶過來:“還藏著這好東西呢!”
“一直怕影響軍紀,沒敢喝啊,要不然能輪的著你?”鄭誌敏挑眉說道。
葉承澤扭開瓶蓋,對著瓶口骨碌碌喝了好幾口。
“悠著點兒,你這麼喝簡直是浪費!”鄭誌敏看著葉承澤那牛飲的模樣,心疼壞了。
葉承澤聞言將酒還給鄭誌敏,他也覺得給自己喝浪費了。
他嘗不出滋味,喝起來就跟白開水似的,關鍵,他對酒精免疫,想借著喝酒麻痹下神經讓自己不要那麼難受,但是不管用!
“接著喝啊,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鄭誌敏嗤笑一聲說道。
葉承澤搖搖頭,拿起饃饃咬了一口,淡淡道:“這個時候我吃啥都沒滋味,真心是彆浪費了!”
“行了,知道你心裡煩悶擔憂,弟妹是個有福氣的人,一定會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放心吧!”鄭誌敏安慰著他。
葉承澤無言點點頭。
......
淩晨兩點半,蘇軍在京都市火車站接到了父母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