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麼認為?”金大人喝了一口酒,眼睛半眯後睜開。
“我不知道,很多事不敢細想。”蕭禦史搖搖頭。
一細想就會挖出許多肮臟的事,他怕他不敢麵對。
金大人笑而不語,很多事彆人說了沒用,得靠他自己去發現,隻希望他發現的時候不會太遲。
雲汐確實去了南府。也沒彆的事,就想打聽一下慕奕寒的消息。
南玄猜到她的來意,直接說:“沒有消息,不用來。”
“師父說什麼呢,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您了,這不,來看看您。還帶了酒,這酒可是好酒。”雲汐笑嘻嘻拿酒給南玄看。
“酒為師有的是,你不是真心的,假模假式就不要來。”南玄給了雲汐一記白眼。
“我對師父的心天地可鑒,不然我把心挖出來給師父看,這不,還想著要不要搬來和師父一起住。”雲汐可憐兮兮地說。
“算了吧,搬來像什麼話,我一個人住慣了,自由自在。”
“是哪個小老頭之前說南府大門隨時為我敞開?現在說話又不算數了。”
南玄刮了刮她鼻子,不滿道:“說誰?誰是小老頭?”
雲汐咧嘴一笑,歪頭靠在師父肩膀上:“師父,若一個人經曆了很多事,比如夫君出軌.聯合小三和婆母一起害死她,甚至害死她的孩子,這人後麵僥幸活下來,那她的後半生是不是隻能複仇,不能有彆的念頭?”
她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你是怎麼認為的?”南玄暼了她一眼。
“這人受了那麼多的罪,她應該複仇,可也應該有追求幸福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