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膽子?從雲汐回來到龍莊發生的事情,她有什麼沒膽子的,雲汐婚事她都敢自作主張退掉,還沒膽子,膽大包天了!”蕭禦史心中隻有玉瑤,本就討厭秦氏,勉強和她一起過日子,不過是看在她為蕭家生了兩個孩子。
現在心中種下疑惑種子,種子在迅速發芽。
“現在的秦氏是夫人,主母,當年的秦氏還是個小妾。”
“問題就出在這裡,她當年是妾,而且我根本不去她的房間,還有……”還有是當年他喝了兩口酒,就醉了,醉了之後的事情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之後就有了蕭雲軒。
這個他沒繼續說下去。
“還有什麼?老爺是想說還有一次醉酒嗎?”離堆問。
蕭禦史不可知否。
離堆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老爺那次喝得爛醉如泥,就那種情況是什麼事都不可能發生的,當時我在門外,有什麼動靜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屋子裡根本沒動靜。”
“所以你想說雲軒不是我親生的?”蕭禦史聽到後很平靜,平靜得出乎離堆預料。
“我什麼也沒說。”
細細想來確實不對勁,可他心裡一塊石頭卻落了地。
他給過玉瑤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他心中既然有了玉瑤,便容不下彆人,娶秦氏進門不是他本意,都是老夫人做的工作。如果蕭雲軒不是他親生,他對玉瑤的罪惡感就會少一分。
從始至終,他在乎的不過玉瑤一人罷了。
“離堆,秋嬸現在在哪?想辦法找到她。”
“有點難,我隻知道她被趕出禦史府後,離開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