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怎麼辦?還讓不讓二老爺去收拾蕭雲汐?”鄭氏問。
“他剛才不是同意了嗎?同意了,怎麼也得說幾句,不然她真的無法無天了。”
“幾句?那不可行,我這個做叔叔的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小心點,她有功夫。”鄭氏提醒。
“那又怎樣?打我?若打我,看我不和她拚個你死我活!”說罷他轉身離開。
鄭氏開始擔心:“母親,賤蹄子身邊的兩個丫鬟也是會武功的。”
老夫人笑道:“沒事,讓他去。”
“怕二爺被打。”
“被打了才好。”
鄭氏看著老夫人愣了。
“不受點皮肉之苦,如何讓你兄長心中有愧?有愧了,我們就好辦事。”
“母親果然想得長遠。”鄭氏開心地笑。
桂花堂,離堆又來喝茶了,茶泡了一遍又一遍,已經沒有茶味,便問雲汐有沒有酒喝。
酒,雲汐有,而且是好酒,可那些酒雲汐是留給師父喝的,不過看離堆很想喝,就叫春花取了一壇出來。
這壇酒叫桃花釀,一開蓋,濃鬱的就像便飄散出來,還有桃花瓣的香味,離堆聞到肚裡饞蟲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