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沒有理會秦若飛,隻當他在犬吠,南玄看向蕭禦史:“蕭兄,你我同朝為官多年,可放心本官審這件案子?”
蕭文宇心裡是非常矛盾的,他知道南玄想幫他,南玄以為他想救這個逆女,可他不想救,他隻想她去坐牢,受點罪,讓獄卒好好懲罰她,因為他看見這個逆女就來氣,隻是他不好直說,他怕讓南玄下不來台。
於是他沉思片刻拱手:“南大人,讓您費心了,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她還年輕,讓她受點教訓也並無不妥。”
他覺得自己說得很明顯了,以南玄的精明肯定聽得懂。
南玄聽完蕭文宇的話,恥笑一下,細看一下那笑容卻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聽說過司禮廠的一個傳言,審犯人的時候,寧可看見南玄發火板著臉,也不要看見南玄笑,因為隻要南玄笑就說明他非常生氣,所使用的酷刑也會更變態。
“奕寒,吩咐下去,把所有證人帶回司禮廠,本官剛回京都沒什麼事做,正好親自審理這些人。”
“是。”慕奕寒拱手。
慕奕寒又看向蔡大人:“蔡大人,請問之前做證的有哪些人?”
刑部主司蔡大人指認了一圈的人:“將軍,這些都是,直接帶回司禮廠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