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客套過後,慕奕寒沒有去找蕭禦史,還是站在原地。
雲汐看出他有事要問自己,於是說:“將軍有事?”
慕奕寒清了清嗓子:“今天出門前,嬸嬸叫我問你是否還願意嫁入侯府?”
雲汐微怔:“夫人叫你來問我?”
“我來傳話罷了,她讓我來和蕭禦史說,可我覺得嫁與不嫁都是你的自由,你應該知道,所以和你說。”慕奕寒雖是武將,長年征戰沙場,可皮膚卻極好,而且濃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膚如凝脂眉似畫,目若朗星眸帶笑。
“是嗎?”雲汐心中毫無波瀾,她本身就不想嫁給趙鬆言,之前和管家那番話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嬸嬸說給侯府下過拜帖,你父親沒空不見她,她說這次是很有誠心的,你想想吧。”
“自古以來,女人遵循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既然我父親不見她,顯然是父親拒絕了這門婚事,我遵從父親的意見。”
“嗯。”慕奕寒點頭,沒再繼續說,好像他就真的是來傳話而已。
雲汐看似不經意地整理朧月郡主額前碎發,又摸摸她粉撲撲的小圓臉,這才道:“將軍,如果有更好的選擇,彆選張家小姐。”
慕奕寒愣了一陣:“彆選張家小姐?”
前生,侯府大小姐趙鬆暖嫁給張司馬為妻,張司馬還有個妹妹,眼睛長在頭頂上,挑剔又刻薄,張司馬家沒少給她說親,可她誰都看不上,每個對象他都能說出一堆毛病,漸漸地就剩下了。
在大慶,寧可做妓也不要當剩女,那可太丟臉了,所以也就不挑了,找了個沒人要的慕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