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跌坐在地上,即使有心裡準備,但親耳聽到他說這些話還是大駭和受不了,以前林玉瑤在的時候,他沒給過他一眼神,滿眼隻有大賤人。
後來林玉瑤死了,他還是沒正眼看過他,甚至沒有主動碰過她,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寧願一整晚看著林玉瑤畫像睹物思人,也不會留任何視線給她。
不過他將玉瑤部分嫁妝和禦史府財務大權交給她打理,這麼多年從未問過,她以為日久生情,他心裡多少是有她的,結果……
“蕭文宇,這麼多年,你可知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現在你一句話就否定我的付出,那天你用鞭子將雲汐打得有多深,現在我的心就有多痛!”秦氏說出這話,自己都心虛,她這些年是付出了,可是都付出在秦府那邊。不過氣氛已經到這了,這戲怎麼也得演下去。
秦氏我自猶憐,梨花帶雨控訴的樣子,隻要是正常男人看見都會心軟心疼的,可唯獨蕭禦史不會,他不吃這一套,他的心軟心疼隻留給了玉瑤,玉瑤去後,他心底那份柔軟便消失了。這麼多年麵對雲汐他也從未心軟過,何況是秦氏,這個他母親硬塞給他的妾,更是從頭到尾都不曾心動過。
“無論你說什麼,你都要把玉瑤的嫁妝還給雲汐,隻給你兩天時間,我要看到,否則內宅之事你也不用管。”
蕭禦史說完便走,他走的方向是玉瑤生前住的地方:瑤宇閣,玉瑤死後,這裡變成了禁地,任何人不許靠近,也不許動裡麵的東西。
秦氏眼中帶淚咬牙切齒,也不偽裝了:“你無情,休怪我無義,愛去哪去哪,永遠彆來我這,東西我是不會交給小賤人的,不但不交,五千兩黃金我也會要過來,禦史府一切都是軒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