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禦史臉色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些話豈能胡說什麼?”
“以你的做事風格,我和男人私會的事,你肯定認真查過,問過所有相關人員,直接給我定罪,可是你可曾問過我?”雲汐心裡好不悲傷,彆人相不相信她無所謂,自己的父親卻不相信他這才是最可悲的,這世上連個支持自己的人都沒有。
“你有什麼好問的,鐵證如山,還問,你不嫌丟臉,我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事實麵前,以為你說話大聲就能抵賴?好,我問你這些天做什麼去了?你還不是編一套說辭來糊弄我。”
雲汐鼻子一酸,硬生生將已經到眼眶的眼淚逼回去,她除了一個“嗯”,終究什麼也沒說。
蕭禦史自詡不是聰明人,工作能力更是比如金大人,南玄和慕奕寒。可他在禦史台這麼多年,還有以前馳騁沙場,見過很多很多人,看對方一眼他便大概知道對方有沒有撒謊,這會他看著雲汐是充滿委屈的,難道是他錯了?
他會不會錯怪了她,讓她白挨一頓打?
不,不可能,那個守門的士兵他認識,不會說謊,還有青鸞呢,青鸞一直跟著她,青鸞都招認了,她有什麼冤枉的,夫人也說了見過她和一個男人鬼鬼祟祟來往,總不可能這麼多人合起來一起編排她。
他沒有錯怪她,她就是那個任性妄為,私德敗壞,不知羞恥,沒有教養的蕭雲汐。
他那天打她打得太輕了,應該把他打得半身不遂,癱在床上起不來,這個逆女,就不該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