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司馬聞言,更是怒不可遏:“蕭雲汐,你怎能如此欺人太甚!她雖為妾侍,但也是我張家之女,你為何不能與她和平共處?”雲汐冷笑一聲,反駁道:“和平共處?那也得看對方是否願意。她既已自願為妾,便應恪守妾道,伺候主母乃是天經地義。張司馬,你若真想知道答案,不妨問問她自己。”
張司馬一時語塞,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竟會如此棘手。他努力尋找著反駁的理由:“她出身名門,本與奕寒有婚約在身……”
話未說完,便被雲汐打斷:“住口!你竟能說出如此無恥之言!我這夫人之位是她成全的?真是笑話!當日她悔婚奕寒,你陳家可曾有過一絲歉意?可曾登門致歉?你隻顧著縱容你那刁蠻的妹妹胡鬨折騰,最後卻讓她成了奕寒的妾侍。如今你卻要求她與我平起平坐?簡直荒謬!”
張司馬被雲汐一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深知自己理虧,卻又不甘心就此認輸。
他強詞奪理道:“即便如此,她也是我張家之人,你怎能如此苛待於她?”
雲汐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苛待她?我隻不過是在維護侯府的規矩和尊嚴罷了。她若真想得到尊重,就應先學會尊重彆人。至於你張家之事,我無意插手。但請記住,這裡是武安侯府,一切都要按照侯府的規矩來辦。”
一番爭執之下,張司馬終於意識到自己處於無法辯駁的處境。
他隻得悻悻離去,心中卻對雲汐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而雲汐則依舊淡然自若地坐在偏廳之中,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她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也明白在這個充滿權謀和鬥爭的世界裡唯有堅守本心才能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