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般若,那位以擅長察言觀色著稱的女子,見對方神情冷淡,心知他無意與自己多言,便直接切入正題:“聽聞禦史大人擅自離開職守,前往嶺南。”
“哦?”奕寒隻是淡淡回應。
柳般若輕啟朱唇,繼續試探:“皇上對蕭家真是恩寵有加,對此等行為竟也視若無睹?”
“禦史大人已負荊請罪,皇上寬容大量,從輕發落。”
奕寒語氣平靜,似乎對柳般若的試探毫不在意。
柳般若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負荊請罪?看來禦史大人連自己的尊嚴都可以輕易放下。”
奕寒眉頭微皺,不滿地瞥了她一眼:“尊嚴與過錯,豈能相提並論?做錯了事,自當承擔後果,何來放下尊嚴之說?”
柳般若聽後,心中生出一股不悅,冷聲道:“大將軍此言差矣,世上之人,各有心機。”
奕寒不等她說完,回複:“的確,有些人表麵道貌岸然,實則陰險狡詐,行事卑劣。”
柳般若聽聞此言,不禁冷笑:“大將軍這是在說我嗎?”
奕寒臉色一沉,冷聲道:“正是!”
柳般若生氣:“論起道貌岸然,誰能比得過將軍?”
奕寒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屑:“我慕奕寒行事光明磊落,何須你來指責?你若是覺得不滿,大可去皇上麵前告我一狀。”
柳般若被他一激,怒上心頭,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強行壓下怒火,冷笑道:“慕奕寒,你且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麵前,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