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戳了戳伊佐那社,小小聲問,“怎麼樣Adi先生,現在是不是輕鬆多了?”
伊佐那社認真地點頭豎起大拇指,“效果非常好。”
夜刀神:“……”
……
進入禦柱塔之後,兔子前來迎接他們,並告知中尉先生已經在頂層的石板之間等候諸位的到來,另外有幾位貴客也已經抵達。
夭夭是和Adi先生單獨前往石板之間的,推門之前,夭夭看到少年外貌的Adi先生做了個深呼吸,神情有些複雜。
她拉住了他的手。
“啊,這種時候,竟然要讓你來擔心我,”
他哭笑不得,然後神情變得鎮定而認真,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身上透出沉靜從容的氣度,“走吧。我會幫你找回你的父親。”
那一瞬間,少年的模樣,與夭夭記憶中爹地的樣子重疊在了一起,變得無比的可靠溫暖。
夭夭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推開了那扇大門。
……
出人預料的,在門的背後,現任的幾位王竟然都到了。
就連比水流也由磐舟……鳳聖悟推著輪椅站在那兒,人群之外有一個類似宇宙艙的裝置,隔著透明的遮蓋,夭夭驚訝地看到了躺在裡麵的Adi先生的身體。
伊佐那社也嚇了一跳。
“那無色之王……?”
她好奇地問。
“恐怕已經被關在了禦前的意識領域。”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
黃金之王並未對這個說明做出肯定或否定,他站在屬於他的站位上,負手而立,目光淡淡的望著夭夭身旁的少年。
“威茲曼。”
他開口。
夭夭明顯感覺少年的身體微僵。
像極了被老師抓住忘記寫作業的學生。
“中尉……”
他尷尬地撓了撓頭。
黃金之王嚴肅的臉上,夭夭看到他的眼中劃過了幾絲笑意。
“過去吧,Adi先生。”
她推了他一把。
少年被推得一個踉蹌,隨後深吸了口氣,朝著老人走去。
夭夭知道分彆了有半個世紀的這對友人一定有話要說,所以她並不欲打擾,而是朝著那邊安靜站立著的小流和磐叔走去。
看到她過來,磐叔露出了然的笑容,他鬆開了輪椅的扶手,朝小流點了點頭,自己走向了隔壁屬於灰之王的站位。
夭夭在小流的輪椅前蹲下,平視著他的眼睛。
“又見麵了。”
比水流表現地很平靜,“比我預計得要更早。”
“對不起呀,小流。”
夭夭眨了下眼,“也出乎我的預料了。”
比水流有些疑惑地歪了下頭,“這是我自己預計失誤,沒有算到你會提早到來,本質上而言是我的失敗。”
夭夭沉默了一下。
她原本以為,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她和小流都儘力去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努力過了,那麼無論是她還是小流都不會再有遺憾,但是如今變成這樣,卻讓小流什麼都沒能爭取隻能被迫接受結局,她以為他多少會有些不甘心的。
但是此刻看著他的眼睛,夭夭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小流並沒有任何的不甘心和遺憾,因為他確確實實每一分每一秒的當下都在努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他時時刻刻都在全力以赴,所以不論最終結果是在未來還是在現在都並無區彆,不論是何時何地,他都沒有遺憾。
原來還是她自己太過自負了呀,以為真的什麼都了解什麼都明白,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是她根本預料不到的嘛。
夭夭釋然地低頭笑了。
“你在笑什麼?”
比水流似乎很難理解她的情緒變化,“我說了什麼,讓你的心情變好了嗎?”
“是啊。”
夭夭惡作劇地伸手從他兩邊臉頰上捏住,強行把那張漂亮的麵孔做成了個搞怪的鬼臉,“謝謝你呀。”
“唔好哇但似則揚又電藤……”
比水流一臉鎮定地含糊不清著。
“小流,石板消失了以後,你會死的呢。”
夭夭鬆開他。
比水流臉頰紅紅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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