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文星但凡敢承認,或者說一個‘是’子,他就打到他滿地找牙為止。
白文星聞言表情變得驚訝起來:“表白?沒有啊,我就是想跟李清染同學說一說總決賽之前的事,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
李清墨:“……”
我會這樣覺得?還是你說話說的那麼籠統,有能耐問問大家是不是都是這樣覺得?
操!說到底這次不僅他自己自作多情,還替他妹自作多情了。
丟人,真丟人。
不過再丟人,他也總要勉強挽回那麼一點點麵子,他學著謝映安乜人的樣子乜了白文星一眼:“既然不是表白,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麵說的?怎麼?還防著我們,怕我們偷聽不成?”
白文星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站在他旁邊的喬婉白臉色已恢複正常,她看了看清染,眸底滿是戒備。
有些人,隻要遠遠看上一眼,就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是她的對手,而眼前這個恬靜美好的少女給喬婉白的就是那種感覺。
縱使知道白文星不是對她表白,聽到他親口承認,清染內心還是悄悄鬆了口氣,有一個謝映安她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可不想再有彆人耽誤她的學習。
“那邊吧?”清染指了指了補課機構大廳裡的一個小會議室,對白文星道:“有什麼話我們那邊說?”
白文星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緩緩笑了下:“好。”
兩人一起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喬婉白不自覺的想跟上去,卻被李清墨伸腿攔住腳步。
兩人到會議後,並沒有關會議室的門。
空間不大的地方,兩人離的距離卻不近,白文星緊了緊肩上的書包帶子,臉上的表情陡然嚴肅幾分。
“李清染同學,”他說:“我今天主要是想感謝你。”
清染微蹙眉頭:“我並不覺得我做過什麼讓你感謝的事。”
“可能吧,”白文星嚴肅的表情破裂,他輕笑了下:“可能就是我單純的想謝謝你吧。”
清染:“……”
你怕不是有病?
“剛剛過來的時候,還在想今後要和你做好朋友的……”白文星頓了頓,見清染沒有說話的意思,又苦笑著兀自搖了搖頭:“可是沒辦法呀,我們站在對立麵,就注定了今後隻能做對手。”
清染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你想說的還沒說出來吧?”
白文星點點頭:“是還沒有說出來,可是我突然不想說了。”
他深呼了口氣,又道:“李清染,我是真心想和你做好朋友的,學習這條路太孤獨了,很多對手因為不夠強大都不能陪我走到最後,而你卻是可以的,甚至你還略勝我一籌。”
“可是啊,”少年的聲音摻了幾分憂傷:“你現在同意跟我做朋友的又怎樣?總決賽之後,肯定是不會認可……”
恍惚中,清染好像明白了什麼,到底也沒有完全明白。
白文星說的沒錯,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總決賽時他們隻能是對手。
他們要贏的,是個人的榮譽,是學校的榮譽,是今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