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盯著那些銀行,我盯著小醜,我總覺得那反社會的家夥能惹出的麻煩絕對不比那幾個黑幫勢力少。”林千沙聳了聳肩,小醜給她的危險感讓她不得不重新正式這個喜怒無常行蹤不定捉摸不透的家夥。
至少從他打劫銀行的手段來看,他絕對是個犯罪天才。
林千沙給亨利傳過去的視頻足夠他弄到大半夜,不過鑒於現在這小子總算有點明星記者的樣,林千沙總算不用他每改一次稿子就得審查一遍,通常來說一次性過稿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林千沙在床上翻了個身,剛想睡個回籠覺,卻突然發現了第二個人的氣息,不由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從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沒好氣地瞪了坐在自己房間角落喝酒的某隻。
“你他媽就不能穿一身鋼甲嗎?明知道自己不是超人還硬要往槍口上撞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林千沙無奈了,坐在自家角落的家夥不是布魯斯還能是誰,蝙蝠俠的鎧甲被他丟了一地,現在他正光著上身,一邊喝著林千沙家裡的酒一邊等著她睡醒,左臂上的新傷口看起來十分猙獰。
忘了提了,林千沙對於布魯斯,除了“女朋友”和搭檔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醫生。之前第一次在她麵前受傷,她幫他處理完之後,也許是覺得林千沙手藝不錯,原本自己隨便處理的活兒立刻自覺地交到林千沙手裡。
如果允許的話,他當然更希望自己一來到這兒就得到治療,不過鑒於之前有一次半夜叫醒她,而被略微低血壓的林千沙直接抄起鬨鐘砸腦袋的陰暗經曆,布魯斯很識相地等待她自然醒。
“鋼甲太不靈活,我現在這一套就有點礙手礙腳了。而且這一次,克麗絲,並不是我自己往槍口上撞的。”布魯斯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
“嘖嘖,”林千沙光著腳走下床,瞥了他的傷口一眼,拿出了針線傷藥,“也許人家德國牧羊犬覺得你的肉特彆像它經常吃的肉罐頭,怎麼它沒有一口咬上你的脖子。”
“如果真咬上了,我就不能再見到你了啊。”布魯斯滿臉純良道。
林千沙很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連麻醉劑都不打直接給他上藥縫針,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樣子,林千沙不由得心情大好,最後再幸災樂禍地來一針狂犬病疫苗,拍拍雙手搞定。
布魯斯看了看被林千沙包紮得完美的手臂,一邊穿上林千沙從衣櫃裡翻出來為他準備的衣服,一邊用著不正經的語調調侃著:“克麗絲,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哦,謝謝,我知道我的重要性,以及我也很感謝你要給我漲工資了。”林千沙直接曲解了他的意思,等他套上了衣服就大手一指門外,那意思很明顯,快滾吧老子要換衣服了。
布魯斯看了穿著超短紅色真絲睡裙的林千沙,突然笑了。他可是半夜拜訪過她很多次,而林千沙的睡相絕對不是屬於很老實的那種,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翻滾的樣子有多迷人,就算看了這麼多次布魯斯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抵擋,這是事實,他不會不承認。
所以,布魯斯決定調戲一下,以緩解自己內心隻能看不能碰一碰就直接火山爆發世界毀滅的憂愁——“克麗絲,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說著,他立刻離開了房間。
廢話,她當然知道,要不然她給自己買那麼多性感睡衣是為哪般啊?林千沙撇撇嘴,翻了個白眼。她迅速整理好,然後和布魯斯一起走出門,順便承受了一下躲在角落裡的閃光燈的洗禮,共進早餐……以及之後為了試探哈維·登特而特意選定,和瑞秋以及登特“偶遇”的晚餐。
這是布魯斯和登特的第一次接觸,不過整個晚餐下來,林千沙可以感覺到布魯斯很欣賞這個人,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正義,還因為他對於追尋正義的堅持,以及對蝙蝠俠的肯定。看樣子,他是決定把這家夥也拉入夥了。當然,是戈登那種形式,而不是林千沙這種形式。
對黑幫銀行的圍剿訂在明天,然而待警察去的時候,銀行錢庫裡卻空空如也——黑幫的合作人,表麵上的光鮮大公司總裁,韋恩集團未定的合作者,劉,將所有的錢轉移走了。
警察裡有內奸,這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
於是,在當天晚上,林千沙就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克麗絲,有興趣陪我出海度假嗎?我還請了俄羅斯著名芭蕾舞蹈社。’
擦,又找這種借口。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泥們是不是見到存稿君就欺負他不打算留言!
小心存稿君病嬌給泥們看日更君突變成隔日更君!(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