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壯精神一震,也不問原因,立刻穿上外套跟上了秋野。
……
遲凡帶著隊員正在風化街挨家挨戶的詢問,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舊樓死者,可惜沒什麼收獲。
現在網上鬨的沸沸揚揚,這麼久了還沒有人來認屍,也沒有群眾提供線索,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正在這時,他接到了秋野的電話:“喂?”
“遲隊,舊樓死者的身份查到了,你要不要現在回來一趟?”
“好,我馬上回去。”
遲凡迅速帶著人趕回分局,拿到了秋野提供的資料。
死者陳立亮,現年38歲,從出生到17歲一直在風化街56號與爺爺一起生活,21年前跟著爺爺一起去了國外與父母共同居住,幾個親人在這些年陸續去世,陳立亮也沒有結婚,目前是單獨居住。
他於今年1月9日回到國內,原因不明。行動軌跡顯示他是坐飛機直接到了正陽市,之後便行蹤不明,一直到被發現屍體。
遲凡心道怪不得沒有人報案,這陳立亮在國外已經沒有親人,國內的親人自從陳立亮的父母去世,幾乎等於斷了聯係。
而且21年過去,陳立亮從來沒有回過國,隻看照片已經認不出來也是正常。
不過這人是怎麼查到的?
遲凡放下手中的資料,抬頭問道:“付警員呢?”
一位分局民警答道:“哦,她說餓了出去吃點飯就回來。”
“這些資料是她找到的?”
“是啊,她這幾日呆在辦公室就沒出來過,我們付警員工作一直都十分認真的。”
遲凡倒是不太相信,他有幾次路過辦公室,明明看到她在睡覺。
不過這資料要是沒有大量的搜索確實無法找到,她是怎麼做到的?
遲凡重新仔細的看了一遍手中的資料,對民警說道:“全力排查陳立亮17歲時的周邊關係。”
恰巧這時秋野和駱壯回來了,駱壯一聽又要查資料,立刻哀歎道:“師傅,我眼睛好疼!”
遲凡看向正走進辦公室的秋野二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秋野說道:“遲隊長,不知道你看了陳立亮的資料有什麼想法?能跟我們說說嗎?”
眾人看向遲凡,他沉吟了一下說道:“目前我們所知的是,三名死者是被同一人殺死的。死者胸口的水果刀並不是作案工具,而是代表某種儀式感。我認為是憤怒,凶手很憤怒,所以仇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陳立亮卻是17歲就去了國外,在他沒有成年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與人結仇?而且凶手拋屍隨意,也沒有破壞死者的麵容,他應該是不怕被人發現死者的身份。”
“我已經向有關部門打聽過了,風化街公園去年一直是封禁的狀態,上了鎖的。一直無人出入,那幾個小孩兒是翻了圍欄跳進的公園。也就是說,這是一處隱蔽的場所。”
“而工地死者,被發現的位置是一處建築垃圾堆放點內,也是一處比較隱蔽的地點。”
“但舊樓死者卻不然,這棟樓雖然無人居住,但附近人流還是不小,而且直接放在樓道之中,並沒有隱藏死者的意圖。所以我認為這是仇殺,凶手報完仇,已經不在意是不是會被發現了。”
駱壯問道:“如果凶手隻是隨機殺人呢?那舊樓也少有人去,雖然不算特彆隱蔽,但是也是過了兩個多月才被發現,我覺得這說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