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紀慈看向白宸三人,他自己倒是頗好奇裡麵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白宸他們的事更重要。
“進去看看吧!我們的事也不急於這一時。”白宸看出紀慈心裡的想法,便淡笑著說道。
其實他們也想知道這些人不說話坐在裡麵乾什麼。
幾人當即走進了酒樓。
“幾位,是哪個宗門的人??”他們剛一進門,便有跑堂的跑來招呼,但卻堵住了他們的去路,似乎不報上家門就不讓他們進一般。
白宸幾人對視了一眼,而後紀慈好奇問道:“你們醉賢樓什麼時候改規矩了?散修不讓進嗎?”
“前輩彆誤會,小的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我們酒家這幾天被人包了,所有進酒樓的人都必須報上家門。若是散修也應報上名諱才對。”跑堂的壓低聲音解釋道。
“哦?誰這麼大能耐,把你們醉賢樓包了?”紀慈有些驚訝。
其實有資格、有能力包下醉賢樓的人不少,但尋常情況下誰會這麼做。
“蓮花宗。”跑堂的口中緩緩吐出三個字。
白宸幾人皆是一愣,“蓮花宗?他們包下你們醉賢樓做什麼?”
難道是因為高矮雙煞被打的事?
紀慈看向白宸。
白宸沒有說話。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隻是個跑堂的。”跑堂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現在坐在這裡的都有哪些宗門的人?有銅舞城紀家的人嗎?”紀慈想了想問道。
既然沒有宗門不能進去,那他隻能報上自己的家門。
“紀家,好像有,在那邊。”跑堂的指了個方向。
紀慈看過去,是幾個陌生的麵孔。
“怎麼,不認識?”白宸見狀問道。
“我去了滅神地宮百年之久,那幾個人又都是年輕人,不認識倒也正常。不過他們的衣著打扮,以及散發出來的氣息倒的確是我紀家的人。”紀慈說道。
“走吧,我們過去。”紀慈說著就要走過去,但被跑堂的攔住,“前輩還是在這裡等著,我去把他們叫過來吧。”
“好吧!”紀慈點了點頭,沒必要為難一個跑堂的。
跑堂的連忙走過去在那幾個年輕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看的出來,幾個年輕人也是一臉疑惑,看了紀慈幾人一眼後便走了過來。
“你們找我?”為首的那個頗有幾分氣度的年輕人打量了紀慈幾人一眼後問道。
白宸幾人沒有說話。
紀慈看了他一眼後說道:“跟我出來。”
說完,他便不由分說的朝外走去。
年輕人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紀慈帶著他們一直走到一個沒人的巷子才停下來,而後看向年輕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喂,你是誰?敢這麼跟我峰哥哥說話?”年輕人還沒有來得及回應紀慈,旁邊一個靈動少女便忍不住喝道。
“峰哥哥?你叫紀峰?”紀慈看向年輕人,眼神柔和了許多。
“你知道我?”年輕人皺眉。
紀慈笑著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年輕人是他大哥的孫子,算起來也得喊他一聲二爺爺。
當年他離開紀家的時候,紀峰才剛剛出生,他脖子上戴著的那眉魚珠還是他送的。
這珠子有定神功效,對修為大有益處,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
隻是沒想到他已經長這麼大了,修為也不弱,王者!
算得上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了。
“你又是誰?”紀慈又扭頭看向少女。
“我乃紀蓉大小姐。”少女昂著頭一連傲然。
紀慈又不禁笑了,這個小丫頭也長大了。
“喂!你問夠了沒有?你到底是什麼人?”另外三個年輕人皆是警惕的看著紀慈。
紀慈並不認識,讓他們報上姓名,但很顯然,他們沒有紀峰和紀蓉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