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戰實在難以相信他們兩個會是那種關係,畢竟,兩人的身份和地位差距太大了。
“公子說的是,這是老奴自己的猜測,具體是什麼關係,恐怕隻有他們兩個知道。不過,老奴想說的是,若是墨小姐成為墨氏掌門的話,身份和地位就不是問題了吧?”
東湖老翁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有些匪夷所思,但墨景和雲尚兩人的表現實在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懷疑。至於所謂的身份和地位,隻要墨景成為墨氏掌門,這些就都不重要了。
耶律戰不說話了,他知道東湖老翁的話有道理,而且,仔細想想,一路走來,他們兩個的關係也確實有些古怪,要說他們是那種關係,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嗬嗬!”想著想著,耶律戰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得意,笑的東湖老翁很是不解。
“少主,你笑什麼?”東湖老翁狐疑道。
“你說,要是墨氏知道他們兩個是那種關係的話,會怎麼樣?”耶律戰陰惻惻說道。
東湖老翁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道:“以墨氏的規矩,他們會被逐出門的!少主是想……”
想什麼,東湖老翁沒直說,但已經是明擺著的了——
耶律戰抓住了墨景的把柄。
“看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此事該怎麼辦才行了!”耶律戰冷笑著,看向墨景的目光中充滿了得意之色。
似乎注意到耶律戰的目光,墨景扭過頭來,就看到耶律戰正陰笑著看著她,她心裡忍不住一突,渾身不自然起來。
這副樣子更加讓耶律戰確定了心裡的想法。
得意一笑,耶律戰又把目光投向了雲尚。
此時,雲尚正在與陸天羽交談。
經過了先前的事,兩人的關係似乎好了不少,但無論雲尚還是陸天羽心裡都明白,嘴上的說笑,不過是為了試探彼此的底細罷了。
雲尚想知道陸天羽的來曆和修為、實力,想把他們收歸自己的麾下,成為他的幫手。
這樣,他日後的計劃,成功率就會更大了。
而陸天羽則是想從雲尚口中了解到更多隱世門派的消息以及神緣大會的事。
兩人各有想法,但表麵上卻是相談甚歡,給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陸小友乃是禁製、氣煉、戰道三修的修士,且禁製和氣煉修為還那麼強大,想來應該是師出名門吧?”雲尚笑著問道。
陸天羽聞言心裡哼了聲,果然還是來了。
但嘴上,陸天羽卻是不動聲色道:“小門小派罷了,不足掛齒,怎比得上雲道友隱世門派的來曆!”
“什麼隱世門派,彆人的隱世門派罷了。”雲尚說著,語氣中似乎有一絲怨氣。
陸天羽好奇道:“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雲尚自知露了口風,連忙轉移話題道:“陸小友不願意說師門消息,我也就不強求了。隻是想請問陸小友,若能拿到複活甲碎片後,陸小友下一步會去哪兒?”
“找尋那死亡之鳥吧!”陸天羽說道。
“怎麼,你與死亡之鳥有恩怨?”雲尚好奇道。
“算是吧!我曾見到一鎮的凡人死於死亡之鳥手中。”陸天羽淡淡的說著,語氣中卻有著一絲冷意。
雲尚有些不明白了,道:“僅僅是因為這樣?”
這個理由似乎有些說不通。
陸天羽卻是道:“沒錯,就因為這樣……我輩修士,有所為有所不為。對普通修士是我絕對不能忍受的,道友可明白?”
“明白了,陸小友真乃高風亮節!”雲尚感歎著說道,隻是對陸天羽的觀念並不是很理解。
他這種大門大派出來的修士,對螻蟻般的凡人根本不放在心上,更何況,他還是個極其有野心的人。
必要的時候,莫說普通凡人,就散親人朋友也是可以犧牲的。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笑了笑,他繼續問道:“陸小友似乎與火舞聖女的關係很好,難道你們以前認識?”
“不認識!”陸天羽很乾脆的搖頭,道:“聖女與我親近,隻是想請我幫她抓到死亡之鳥罷了,但我等已經解除了合作關係。”
“哦?為什麼?”雲尚好奇道,“與聖女合作沒好處嗎?”陸天羽笑了,道:“好處自然是有的,但也有壞處,比如有可能開罪道友你以及那位耶律公子……難道,兩位不是為了死亡之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