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的疼痛,讓白雁才大叫不止,如同殺豬。
“說果果呢”陸天羽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聲,一把把他拎起來,厲聲喝問道。
白雁才還是第一次看到陸天羽這麼的凶神惡煞,當即求饒道:“彆、彆、彆殺我,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先放開我,放開我。”
他的脖子被陸天羽緊緊的攥著,在不鬆開,就要喘不上氣了。
“我警告你,如果敢耍什麼花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陸天羽隨手一甩,便將白雁才丟了出去。這家夥“咚”的一聲,撞在身後的牆壁上,終於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快說,果果被你帶去哪兒了。”上官夏侯走過去,抓住白雁才的頭發,讓他揚起臉看著陸天羽道。
“果果,果果被阿桑奇帶走了。”白雁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道。
“阿桑奇呢他去哪兒了”不用陸天羽發話,上官夏侯便主動問道。
“我我不知道。”白雁才結結巴巴道,隨後將陸天羽朝他走來,連忙哭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帶著果果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用傳送陣把我們帶到了這裡。後來,他說帶果果去見他們家特使,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白雁才都快哭出來了,他本來隻是想把果果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滿足一番自己的變態,然後在做打算的。不想,私欲沒滿足,果果還被阿桑奇給帶走,下落不明。
白雁才後悔不迭。
他倒不是後悔其他的,隻是,他綁架果果的時候,還給自己留了條後路,認為一旦被陸天羽找到他,有果果在手,陸天羽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現在好了,果果丟了,他拿什麼跟陸天羽談判。
他大哥白雁海和三弟白雁城都沒在這裡,連個和他說情的人都沒有,要是陸天羽一怒之下殺了他
白雁才不敢再想下去,幾步爬到陸天羽跟前,抱著他的大腿哭喊道:“陸天羽,陸前輩,陸爺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綁架果果的。我鬼迷心竅,你就原諒我吧。我給您磕頭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說著,白雁才果然“砰砰砰”的把頭磕在了地上。巨大的聲音,滿頭的鮮血,白雁才鮮血淋漓的樣子,看得金穎兒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陸天羽卻是不為所動。
就連上官夏侯也是搖了搖頭,這個白雁才真的很會演戲。
換做凡人的話,他這幅樣子,就連陸天羽怕也不會再為難他,但他是修士,有死氣護體。隻要死氣海還在,流再多的血,也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更何況,白雁才這才流了幾滴血,恐怕還不夠給他撓癢癢的。
上官夏侯能看出白雁才再演戲,陸天羽又怎麼看不出,任由白雁才頭磕得“砰砰”隻響,卻臉色不變,平淡的語氣中蘊含著淡淡的殺機,道:“說吧,阿桑奇什麼來曆。你和他是怎麼聯係上的你們三個月前在這裡談了什麼。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是是是,我說,我說”白雁才點頭如搗蒜,“我和阿桑奇其實認識也沒多長時間,算起來,不過區區五個月而已。”
說起來,白雁才和阿桑奇認識,純屬偶然。
白雁才此人貪得無厭,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大哥白雁海從家主和盟主的位置趕下來,自己當百家商盟的盟主和白家的家主。
隻是,以前白曉玲在位的時候,雖然她年輕,卻深得各大商會高層長老的擁簇,白雁才想要趕他下台,自然沒那麼容易。
後來,白曉玲和上官永毅私自皆為道侶,脫離白家,盟主一位自然要重新推舉人選。
百家商盟以白家為首,盟主一位也理應由白家的人擔任,白雁才、白雁城和白雁海皆是當時各大商會推舉的人選。
三人中,白雁才認為自己能成為盟主的把握最大。
雖然他不是白家的家主,在白家也隻是排行老二,但白曉玲是白雁海的父親,她背叛了白家,對白雁海的威望也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否則,百家商盟的各大商會,直接讓他當盟主了,又何必要推舉呢。
至於白雁城,他是白家最小的,輪誰也輪不到他。
隻是,白雁才卻高估了自己。
白家三人中,論辦事能力,白雁城當屬第一,論管理能力,白雁海敢說第二,整個百家商盟都沒人敢自稱第一。
至於白雁才,抱負有,野心也有,卻沒有相應的能力。
百家商盟是做生意的,一切以利益為前提,自然不會選擇一個沒用的人來帶領家族。結果可想而知,最後眾人一致推舉白雁海當上了盟主的位置。
為這事,白雁才還曾大鬨過百家商盟的議會。
但木已成舟,無論他怎麼鬨,都沒有什麼用。
這件事,讓白雁才耿耿於懷,自那以後,他一直與白雁海貌合心不和,暗中挑撥百家商盟各商會和白雁海的關係。可惜,收獲微小。
就在這個時候,他認識了阿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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