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陳父終於找來了三年前的那個薑大師,奉上金銀財寶請求薑大師回去幫陳家驅邪,尹夏隻對陳博翰下手,一直沒對陳父陳母動手就是在這裡等著呢,陳父要是出事就沒人去找這個所謂的薑大師了。
所以她一直忍著,等到他們聚集在一起,正好一網打儘,會幫助陳家那種人的道士想必也不是什麼好道士,說不定是個邪魔歪道,正好一起收拾了。
作為見過三年前薑大師施法的人,陳父和陳母對薑道士很是尊敬,還沒等驅完邪,就先付了一大筆定金。
“薑大師,這次求您一定要救救博翰啊,博翰他被鬼纏上了,一定是上次那個女鬼,這次你一定要把她給徹底消滅掉,無論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陳母滿心焦急陳博翰的身體,絲毫沒察覺到自己已經給了對方把柄。
而經驗老道的陳父察覺出來了,隻可惜沒能阻止,忍不住私下瞪了她一眼,真是個沒腦子的,生意不是那麼做的,萬一對方獅子大開口,他們豈不是要虧死,最後隻能打斷陳母的話,“薑大師,您請,請您先幫犬子查看一下情況。”
能封印白夢瑤的薑源自然是有點道行的,薑源在這一領域混了幾十年,前麵給人做徒弟,後麵偷了師門的法器後混得還不錯,在道上也算有些名氣,要不然三年前陳家也不會請他來驅鬼。
隻不過他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太多,正道看不下去,這幾年一直在找他算賬,薑源東躲西藏的漸漸落魄了,好不容易又出現了陳家這筆大生意,他立馬顛顛的跑過來了,還裝出一副混得很好,高高在上的模樣。
而陳父果真上鉤了,以為薑源真的過得很好,而且有真才實學,是真正的大師,所以對他禮遇有加,而現在,薑源心裡發笑,既然已經知道陳家對陳博翰的看重,他就更加要好好出價了,畢竟這可是他們陳家的繼承人不是。
薑源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帶我去看看吧,三年前我把女鬼封印起來,按理來說女鬼早就被我的符咒傷得虛弱不堪,根本逃不出瓶子,更攻不破封印,是不是你們自己把封印打開的?”
“這……”陳父陳母都是一臉疑惑,他們根本沒接觸過什麼瓶子,當初博翰要把封印瓶留下來,他們本來不同意的,不過是他自己說可以搞定,這才勉強同意,這幾年也沒再鬨出事情,他們都漸漸忘了,要不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他們根本想不起來還有那個瓶子的存在。
陳父陳母心中更是悔恨不已,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兒子把瓶子留下來,“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那處宅子平時確實沒人會過去,博翰就更不可能打開封印了,或許是出了什麼彆的原因?”陳父有些忐忑道。
薑源忍不住皺眉,什麼彆的原因,不就是不信任自己嗎?他親自做的法難道還能出錯,再者就算出錯也肯定不是他的錯。
薑源到陳博翰的房間,先是給他檢查了一番,最後皺著眉頭得出結論,“確實是陰邪入體,惡鬼作祟。”
陳母眼睛一亮,既然能找出原因,那也應該可以根治吧?“薑大師,可有解救之法?”
如今的陳博翰更加憔悴了,精神敏感,幾乎站著都能睡著,偏偏又不能睡,直到見到薑源眼裡才出現一點光亮,“薑大師,你救我,幫我報仇,我陳家必有重謝。”
男人眼裡的陰沉與怨恨絲毫不變,甚至更深了,白夢瑤讓他受了這麼大的罪,他一定要好好回報她!
薑源臉色不變,實則心裡十分震驚,無他,陳博翰體內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且已經深入骨髓,而且這股陰氣的力量非常龐大,龐大得出乎他的意料,這根本不是上次那個女鬼的陰氣。
上次那個女鬼才剛死不久,能力也不太行,這才給他鑽了一個空子,用他師門的法寶打傷女鬼,然後把她封印起來,可是現在這一次,力量根本不是上次能比的,這些陰氣,他根本解決不了啊。
他定了定神,強裝淡定,微微歎了一口氣,“邪氣入體太深,要根治隻怕有點困難,而且費時間。”
不管怎麼說,先應付著,等他撈了一筆就走,陳家不過是普通人,料他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陳母急了,“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隻要能救我兒。”
薑源點點頭,“本道自當儘力而為,現在先帶我去看看那個封印瓶子。”
眼下的區彆太大,實在想象不出作亂的是同一個女鬼,所以薑源心裡更傾向於是一個新的女鬼找上門了,如果是這樣,那他最好做好準備,一旦打不過就跑,他可沒有為了陳家赴湯蹈火的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