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
“波本?”
沒有回應,
一同行動的兩個同事,失聯了。
琴酒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收起槍,離開了狙擊地點。
看台上,一個兜售零食的小孩正巧路過毛利一行人。
小孩把一隻煙花塞到毛利蘭手裡,甜甜的笑道:“大姐姐,恭喜你被選中了中場表演,請跟著我到指定地點,和大家一起燃放煙花。”
“我嗎?”毛利蘭不好意思的指著自己。
“嗯嗯。”小孩點了點頭。
鈴木園子羨慕的看著毛利蘭手裡的煙花,“隻有小蘭嗎?我不可以嗎?”
小孩笑而不語,鈴木園子大氣的揮手說:“好吧,小蘭你去吧,要快點回來哦。”
毛利蘭一邊應著,一邊跟著小孩離開。
安室透拆彈拆的滿頭大汗,但是拆著拆著,他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重新拿出一個裝有炸彈的飲料罐,他舉到陽光下。
沒錯了,這是一個根本就不會爆炸的炸彈。
剛剛他拆的那些也是,因為這些炸彈裡裝的,是沙子。
犯人為什麼這麼做?
一股瘮人的寒意從後背爬到頭皮,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影子高高的舉起手。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背後的人露出猙獰的笑容。
安室透猛然回頭,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
嘭——
神穀鳴一本能的回頭,鳥兒受驚了似的飛向天空。
“沒有時間了,不要發呆!”江戶川柯南嚴厲的衝他喊了一聲,急的滿頭都是汗。
他們兩個在看台下一個安置雜物的房間裡發現了一麵貼滿了照片的牆,那上麵除了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照片,更多的是毛利蘭。
為什麼失蹤了那麼長時間的工藤新一還會接到信?因為那封信根本就不是給工藤新一本人看的,而是將毛利蘭引到這裡的誘餌。
犯人真正的目標是工藤新一,可他失蹤了,隻能在毛利蘭身上下功夫,在這樣的場合,不管發生什麼都會被鏡頭轉播出去,看到青梅竹馬被傷害,工藤新一就一定會出現。
這才是真正的,給工藤新一的挑戰書。
——用他最重要的人。
外麵的大屏幕上,一閃而逝的是站在觀眾台最上方一圈的女孩子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個小小的煙花棒,裝飾彩帶從上方垂下來,每一個都正對著女孩們手裡的煙花。
如果不刻意去看的話,很難注意到這一點。
切到這個鏡頭的電視台的人本來坐了起來,對於畫麵上出現的情況感到奇怪:“之前有說會安排這個節目嗎?”
身邊的其他工作人員也十分不解:“之前沒說有這回事啊。”
“可能是臨時增加的?快,給個鏡頭!”
“快點,我們時間不夠了!”江戶川柯南說著拿出了他的滑板車。
這真的是滑板車嗎?神穀鳴一看著一溜煙消失的江戶川柯南,大受震撼。
“老師?”怯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初次見麵,老師!”
神穀鳴一一回頭,發現是忌村靜子和一個不認識的粉發女孩。
“我是安藤流流歌。”粉色短發的女孩熱情的向他打招呼,看起來是忌村靜子的好朋友。
“你好?你們也是來看比賽的?”神穀鳴一猶豫著說。
為什麼大家好像都認識他?前陣子他乾的那件事,也不至於人儘皆知吧。
比起忌村靜子,安藤流流歌更自來熟一點,她眨著星星眼對他說:“我們是來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小心一點啊,老師,好像有人想要對你做壞事。”
忌村靜子連連點頭。
“那麼,我們還有事情要做,老師自己注意安全啊?回見!”少女開朗的揮手,然後就拉著忌村靜子跑了。
神穀鳴一尷尬的摸了摸臉,其實他什麼都沒明白。
不過有件事他確實沒想到。
今天比賽的球員裡,也有一個曾經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