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這樣看我。”得罪了人,玉荷那叫一個慌。
甚至因為慌,她都想甩開裴燃的手,去到貝斯律身邊。而她也這麼做了,隻不過在不自覺走向他時,手腕傳來一陣力,她被迫留在原地。
是裴燃,她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掌中。
而在她回頭的那一瞬,與裴燃的視線對上。他眼中都是挽留,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他似乎已經知道會有怎樣的結局。
也知道留不住,但就是想要試一試。
玉荷被那視線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和不自在,她也讀懂了他眼神裡的情緒。但她的動作,還是偏向了貝斯律。
沒辦法,聊天記錄有兩份,她的那份刪了,貝斯律的卻還在。所以她不能和對裴燃一樣對貝斯律,他們的脾氣也不一樣。
裴燃此刻雖然陌生,但總歸和小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冷靜克製,壓得住脾氣,是個理智的成年人。
而貝斯律不一樣,他就是條幼稚的瘋狗。沒見麵之前拿報警逼她見麵,現在見了麵又對她威逼利誘,總得來說就兩個字偏激。
誰知道她偏向裴燃以後,他能做出什麼。特彆還是這種大半夜追來的情況下,她簡直不敢想象。
所以她搶在裴燃開口前,直接道:“裴燃,他是貝斯律。你知道的...我和你說過。是我男朋友,我很喜歡他。”
這句話她說的大聲,就像是為了安撫某人一樣,話裡話外都是偏向他。
從而導致得罪另一個人。
如果真要得罪一個人,她隻能選擇得罪裴燃。於此同時,她另一隻手去推裴燃緊握在她手腕上的手。
很快,玉荷獲得自由。
她小跑到貝斯律身邊,小舔狗模樣道:“貝斯律,你看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彆生氣好不好。”
玉荷不是一般的怕貝斯律亂來,她對他的印象就和裴燃對他的印象一樣,沒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