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有道理,”穆安安也點頭道,“但我還是得去。”</p>
我問:“為什麼?”</p>
“因為就算你願意把孩子們交給我養,我也沒本事避過繁家人。”穆安安說,“所以這一趟是唯一的希望。”</p>
“不是唯一的。”我說,“你可以就幫我藏他們一小段日子,然後我會安排。你不要去了,免得事情辦不成,還打草驚蛇。”</p>
穆安安歪過頭看著我,沒說話。</p>
我也自知失言,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隻要一小段日子跟繁華離婚,然後就自己帶著他們,不需要彆人幫忙。”</p>
穆安安依然不說話,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我。</p>
我緊張起來,問:“你想說什麼?”</p>
“姐姐不想逼問你,”穆安安說,“但你騙不過我,也不能騙我。”</p>
“……”</p>
“我必須得知道,”穆安安的聲音微微壓低,神情越發嚴肅,“因為我也需要安排計劃。”</p>
“……”</p>
我還是沒有說話。</p>
“這樣,”穆安安又直勾勾地盯了我好一會兒,最後握住了我的手,“我發誓,無論你告訴我的是什麼計劃,有多瘋狂,我都無條件支持你。好嗎?你不能用我幫你辦事,還藏著掖著。”</p>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不出話。</p>
我本來是不信穆安安的,所以一直期待著或許可以把孩子托付給我媽媽的親人,但現在這條線完全斷了。</p>
可是箭在弦上,我不能放棄。</p>
如果放棄,我會就此瘋掉。</p>
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很不負責任,但我活著不是隻有孩子,也無法為孩子咽下一切。</p>
的確,除了穆安安,沒有彆人能做。</p>
我隻能冒險,說:“希望你能幫我給他們找領養,事成之後,我送你F.H三成股份。”</p>
顯然穆安安已經有心裡準備了,看著我,神色平靜。</p>
我說:“如果你有能力也願意養著他們,這當然是最好的……F.H全是你的,我和孩子握有它全部的股份。”</p>
穆安安的表情仍舊十分溫和,且握緊了我的手:“告訴姐姐,你想乾什麼?”</p>
……</p>
離開醫院前,穆安安還是叮嚀我記得給侯少鴻打電話,於是一上車,我便撥通了侯少鴻的號碼。</p>
第一遍並沒有打通,直到我發動汽車,走了幾個路口,他才回撥過來。</p>
我正在路上,自然是無暇接電話,直到把車停到了F.H的地下車庫,才又給他撥了過去。</p>
這次侯少鴻立刻就接起來了,一開口便說:“你可真是位公主,我剛剛在開庭呢。”</p>
“你在開庭,我在開車。”我說,“都不方便接電話呀。”</p>
“我是真的在開庭,美人兒。”他的語氣十分溫和,充滿了討饒的味道,“我這麼一個被拉黑的小可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p>
我說:“他最近生病了,一直在家。”</p>
“生病了……”侯少鴻的語氣意味深長起來,“被你傳染的?”</p>
這問題……</p>
我無論怎麼回答,都逃脫不掉X暗示,於是我乾脆沒說話。</p>
果然,十幾秒鐘過後,侯少鴻的語氣軟了幾分,聽上去有些訕訕:“美人兒,又生氣啦?”</p>
我說:“生什麼氣?”</p>
侯少鴻笑了一聲,也沒解釋,隻自己跳轉了話題:“他剛走?”</p>
我說:“早晨走的。”</p>
“那現在才打給我。”侯少鴻笑著說,“我的心都碎了。”</p>
“早上一直有工作,”我說,“如果你中午有空,我可以訂餐廳,請你吃豬心,以形補形。”</p>
“中午不行,”侯少鴻說,“我現在不在E國。”</p>
所以說他隻是油腔滑調,並不是真的有多想我,不然怎麼不守在我附近?</p>
我說:“那真是太遺憾了,什麼時候你回來再見麵吧。”</p>
“晚上就可以。”侯少鴻又笑了,“你打第一通電話時,我就已經安排好了飛機,一下午就能飛到你身邊。至於我的心,就用你自己來補吧。”</p>
“好吧。”我說,“那你幾點鐘到,我訂餐廳。”</p>
“去什麼餐廳?”侯少鴻笑道,“就跟咱們家沒廚房似的。”</p>
咱們家?</p>
他是指那間藍色的小屋子嗎?</p>
我沒說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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