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歲雪輕咬下唇，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之中。
過了許久，她才終於艱難地開口說道：“好……但是，請你給我一些時間，最起碼，讓我先和陳知森一起把欠下的債務全部還清。”
聽到這話，寧暮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他毫不留情地搖頭，表示拒絕。
“有一句話叫遲則生變、這五年來，我可是深有體會啊！”
緊接著，隻見他嘴角揚起一抹略帶威脅意味的笑容，繼續說道：
“你選吧，要麼跟我，要麼回去繼續談你的地下戀情。”
說罷，他掏出手機，輕輕一點屏幕，上麵是那些年找人偷拍到她和陳知森在一起的各種證據。
隨後，他故意將手機麵向文歲雪晃動幾下，挑釁般地看著她。
“隻要你決定回到陳知森身邊，我馬上就讓你下車，不過嘛，相應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望著手機屏幕上那些熟悉的畫麵，文歲雪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握成拳頭。
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一個細微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我……”
她又猶豫了幾瞬，最後泄了氣。
“好……”
聽到這個答案，寧暮臉上並未流露出太多驚訝之色，反倒是頗為滿意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文歲雪捏緊著雙手：“能不能……先保密。”
寧暮嗤笑著站起，兩步到她身前，俯身將她鎖在臂彎內，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
“看你表現。”
話落，他低頭吻住那張誘人的唇，睜著一雙染墨的潤眸盯著她，一點點撬開她的唇齒。
具有侵略性的視線過於灼熱，文歲雪闔閉雙眸，雙手緩緩循著弧度行至寧暮的衣領。
一枚紐扣被解開。
……
飯店內。
時間已經走向22點。
小姚已經喝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忘了文歲雪自從去了廁所後就沒再回來。
林悠覺得差不多了，給自己的助理使了個眼色，隨後送小姚回酒店。
被林悠和一人攙扶著回酒店，小姚迷瞪瞪道：“欸？怎麼回來了？”
說著，她就要掀開倆人：“文老師呢，我要送她回來的……”
林悠和她的助理連忙拉住她，前者道：
“她已經睡覺了，是她讓我幫忙送你回來的。”
小姚醉醺醺地點頭，然後打了一個酒嗝。
“噢，那就好。”
送她回到房間，林悠和助理不再管她，關好門便打道回府。
保姆車上。
衣服散落一地，車尾的床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
司機把車穩穩停在地下車庫後，自顧下車回酒店，毫不關心車內已經變成什麼景象。
23點。
陳知森看小姚還沒給自己上報文歲雪今天的日程，給對方發去了一個問號。
久久沒有得到回複，他蹙眉，立馬撥出電話。
被吵鬨的鈴聲攪醒，小姚有些煩躁地摁下接聽：“喂？”
聽到她這困倦又帶著酒氣的聲音，陳知森頓感不好，立馬問：“你喝酒了？歲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