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這個女人是誰?”保險起見,白蘇捂住了手機的聽筒之後,就開始向陳湛取經。
哆啦A夢牌管家陳湛儘職儘責的交代了一下,這位女人,同白蘇並沒有情感上的糾葛,但她們有利益上的捆綁。
沒有錯,這個女人是白蘇的經紀人。
信息斷層了五年,現在社會已經進化到了什麼貨色都能進娛樂圈的地步了嗎?
演戲是沒有門檻,隻要賊心夠大,誰都能來,對嗎?
“本市的知名企業家言晝野,你知道吧?”白蘇也沒接對方的話,直接就丟下這麼一句。
對方有點蒙圈,但還是回道:“知道,君臨集團的現任掌權人,常伯音常伯賞他們公司也有他的股份,不是你跟我說這個乾嘛?我們接下來的路演再不去的話……”
“他是我老公,違約金,你找他要。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他是我的債務共同體,他不給你就起訴好了。”說完,白蘇果斷掛斷電話。
這身外之物還是等會兒解決,先把眼前的這一堆爛攤子碼明白了才是。
“陳管家,你聯係一下之前你跟我說的那個張律師。這個健身教練叫什麼?嗯這個不重要,這位周先生是吧,利用職務之便設立殺豬盤勾引言總老婆詐騙,就以這個指針方向給他送進去,還有就是把花在他身上的每一分錢都給我要回來,要回來多少,都是張律師的。”白蘇說著,還輕蔑的看了一眼健身教練。他這身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也不知道那個能嫁給言晝野的瘋女人是怎麼降低了審美,看上他的。
殺豬盤,肯定是殺豬盤。
“夏燃夏醫生是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玩浪漫的睡個一回兩回都正常,咱們誰也彆把誰當真。以後你還是君臨集團總裁的私人醫生,大把的投資人脈都是你的,言晝野有啥發財的路子隻要是你敢投的,保證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唯獨我不可能是你的哦。”白蘇笑著說道還對夏燃搖了搖手指,否決了他向自己再靠一步的申請。
卻沒想到,那夏燃眼裡的精光更盛,麵對獨立自主有思想的白蘇,他好像更愛了。
“蘇岸是吧?我為我的莽撞自罰一杯。”言語之間,白蘇還真從旁邊的酒櫃撈出了半瓶紅酒,倒在杯子裡,醒都沒醒就一飲而儘。
這味道很多年沒有嘗過了,確實是滿滿的回憶啊。
不過現在可不是耽溺於過去傷春悲秋的時候,稍稍悵然了兩秒便又倒了一杯給蘇岸,也沒管他現在的狀態是能喝不能喝,口中念念有詞說道:“娛樂圈就是個江湖,咱們也算是江湖中人,喝了它,咱們一笑泯恩仇。”
給陳湛都整不會了。
偷偷瞄了一眼蘇岸現在的情況,嘴上貼著膠,雙手無力的搭在扶手上,坐在輪椅裡動彈不得……,這是一句一笑泯恩仇就能過去的?
那蘇岸因為之前被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女人注射過肌肉鬆弛劑,現在舉起手來端這個酒杯是真的挺難,白蘇當然是不知道這件事,一邊看著他略有些嬌嗔的玩笑道:“誒!蘇大明星怎麼的,這是不給我麵子呢?”說罷挑眉一笑,上去一把扯掉了他嘴巴上的膠帶,就把酒給灌了進去。
也沒管蘇岸疼的腦瓜子嗡嗡的。
看著半杯酒都灑到了外麵,白蘇有些可惜,這樣好年份的酒不多了。
“夫人,他現在沒法吃喝,隻能輸液。”陳湛感覺腦子撞壞的白蘇比以往好像更瘋,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
白蘇卻跟沒事人一樣,“嘖嘖嘖”了幾聲,念念道:“這手段玩的,我還真有點混圈的天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