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
受傷是漆雕哲。
這裡為何要稱呼馬先生呢?
那自然是對漆雕哲的一種蔑視。
告訴漆雕哲他目前的地位還不如一個她剛認識沒兩天的馬先生。
目的就是讓漆雕哲知難而退。
從此不再來糾纏她。
馬先生聽到了張玲的話語。
在向張玲表示理解的回答之後。
便看著漆雕哲吃痛的模樣發出陣陣嘲笑聲。
嘲笑漆雕哲就是自作自受。
而漆雕哲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麵說:
“馬先生,我至少一隻腳曾經邁進了房門。可你卻連動的勇氣都沒有。哼,你剛剛分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馬先生笑著擺手說:
“非也!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本來就不是進門。而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奸計得逞?”
漆雕哲不願意相信的說:
“騙誰呢?算了!像你這種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我也懶得和你廢話。”
說著,漆雕哲拖著吃痛的腳已經開始向遠處挪動著。
馬先生卻看著漆雕哲的背影搖頭說:
“這個世界怎麼了?你自己思想肮臟不堪也就算了。還要惡意的揣測彆人的思想都和你一般肮臟不堪。唉……”
漆雕哲是聽到了馬先生的對他說的話語。
但這番話隻是暫時拖慢了漆雕哲離開的腳步罷了。
漆雕哲並沒有因此有所觸動的認為是自己的錯。
反而還惡意的認為像馬先生這樣的人很是能裝!
究竟是誰能裝?
對馬先生來說那個最能裝的人是漆雕哲。
正如,馬先生曾經也遇到過像漆雕哲一般的人。
他們自己願意墮落變成一個惡人也就罷了。
還惡意的傳達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如他們一樣內心肮臟險惡。
記得那時!
網絡聊天已經風靡有幾年了。
不少人沉迷網絡聊天。
感受在虛擬世界探索神秘未知的樂趣。
若是能夠遇到一個令人心動的有趣靈魂就更好了。
所以久而久之馬先生也成為其中一員。
隻是馬先生的命似乎不太好!
當他決定尋找有趣靈魂的時候。
不幸就遇到了一位像漆雕哲一般思想齷齪惡心的網友。
這個網友自認為自己很是了解人性。
所以從一開始的言談就讓馬先生對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曾想聊得越多!
馬先生就越是發現那網友就是滿嘴謊言的人。
即,頭天說他是超市理貨員,第二天就成為了未諳世事的學生;
頭天說他是未滿十八的孩子,第二天就馬上要舉辦婚禮了;
頭天還說自己最討厭XX明星的歌曲,第二天就為他搶不到XX明星的演唱會門票而抱怨。
於是馬先生一開始覺得對方就隻是健忘罷了。
在聊了一周之後實在忍不住的挑明了網友的謊言。
更是看在對方年紀輕輕的就如此健忘。
於心不忍。
所以就好心的勸說對方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自己的腦子。
誰料!
那網友沒有絲毫悔改之意。
反而還大言不慚說網絡聊天本來就這樣。
嘲笑馬先生就是一個傻子。
願意傻傻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
可笑!
網絡本來就該是虛妄不可信的嗎?
非也!
馬先生一直堅信並不是網絡虛妄不可信。
而那些披著網絡外衣的,某些思想本來就肮臟的人,才是最不可信的。
即,網絡本來就是沒有感情的。
可是在網絡上留下痕跡的人卻有著豐富的情感。
所以一個人的網絡行為就能代表其行為人的人品。
有些人習慣性的在網絡上喜歡展現他們人性的惡罷了。
正如現實生活中有人善於偽裝的扮演多個性格罷了。
當然!
現實世界可有不少不是天生做演員的料。
所以不能很好的利用偽善來掩飾他們內心深處的那份惡罷了。
讓很多惡從萌芽的開始就被周圍眾多善良之人給掐滅了。
即使善良之人中存在偽善。
那也是掐滅罪惡萌芽的一份不可或缺的中堅力量。
隻是在規則與監管不是很完善的網絡。
讓更多的偽善之人很容易撕開了偽善的麵具。
儘情的展露出偽善之人在現實世界裡壓製了許久的那份惡。
所以沒有了善之規則的強力約束與監管。
那麼網絡上的惡意也往往最是猖獗難以控製。
從那次之後馬先生就不再沉迷網絡聊天了。
因為馬先生並不想被這種肮臟的惡意給侵蝕了他表裡如一的善良本心。
想必無論在現實世界還是網絡世界。
表裡如一的人都是彌足珍貴的。
如遇到了。
請珍惜!
房間內。
張玲輕拍胸脯長舒一口氣說:
“還好我機警!要是把這兩個男人放進了屋。那她恐怕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她是一個有家教的女孩。
更是信奉父親說的話。
女人隻有真正的意義上尊重自己了。
那才會換來男人對女人的真正意義上的尊重。
這裡的尊重自己就包括嚴於律己。
在結婚之前絕不隨便與任何異性傳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言論。
自然!
更不能在結婚之前就貿然獻出身為女人最寶貴的。
因為女人若連自己都在自輕自賤。
那麼女人你又憑什麼讓男人反過來珍視你?
若真有這種情況發生。
除非女人還有讓渣男趨之如騖的剩餘價值沒有被榨乾。
所以渣男就還願意用欺騙的手法讓女人沉浸在美夢中。
少頃。
李想被凍的流著清涕晃晃悠悠推門而入。
要不是張玲及時的上前攙扶住李想。
他恐怕就要因為眼前迷迷糊糊的直接摔一跤。
張玲關切的問:
“李想,你出去接小豆子。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小豆子……”
也許李想發燒了吧。
他依舊因為寒冷哆嗦著身體繼續說:
“來,來,來不了了。我接到小,小豆子的電話。這孩子說,說……”
說著,李想打了一個噴嚏。
於是就停下來從身上摸出一張手帕紙清理著自己的鼻涕。
可張玲明顯有些等不及的追問:
“小豆子都說什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許是有些太過於激動了。
她在抓對方手腕的時候。
竟一個不小心抓在李想手中的鼻涕紙。
頓時!
手掌裡黏糊糊的感覺令她心中不由的泛起了惡心。
李想本想對此深表歉意的多說兩句。
並重新取出一張手帕紙幫張玲擦拭。
可是張玲也許太過於心係孩子的說:
“哎呀,李想你要急死我了。快說啊!小豆子都說什麼了?”
李想心想是他剛剛產生了錯覺?
張玲忽略了自身的感受。
依舊是把小豆子安危放在了第一位。
甚至連他病了都可以視若無睹。
算了!
想必換做他是張玲的話。
也會如此的關心小豆子的。